,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温倾梦从未体验过被男人如此爱抚,犹如濒临死亡的鱼,张嘴呼吸,发出猫儿一般的呜咽声。
“疼吗?”
温倾梦点头,接着又迷迷糊糊地摇摇头,在皮肤上制造的这些疼痛,带给温倾梦更多的是酥麻的感觉,算不上疼痛。
她知道,男人正在用自己的吻痕去覆盖那些丑陋的伤痕。
他是那样小心翼翼,但接触到她的皮肤时,又显得那么急切狂野,像是草原上的狼王在舔舐自己受伤的幼崽。
他吮吻得那么认真且虔诚,像是在举行某种诡异而淫靡的仪式。
两人都在气喘吁吁,刚刚洗过澡的身子,沾染了彼此粘腻的汗液,男人再次将女孩抱起,走进了浴室。
这就完了?
温倾梦缓过神来,才发现男人除了吻遍了她的全身,根本没有占有她!
可明明她感觉到男人与她一样的悸动。这让温倾梦感到了挫败,甚至自卑。
清晨,男人照例起床,洗澡,跑步,然后给温倾梦做早餐。
温倾梦裹着被子,面朝床头坐着,小小的一团,像个胖嘟嘟的小雪人。
傅良琛一进门就看到眼前这幅景象,心中对女孩有深爱了几分!
“已经醒了?要在屋里吃,还是去楼下餐厅吃?”
男人单腿跪在床上,双手在温倾梦身子两侧支撑着,在女孩脸颊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