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当道,京城内聚集了不少人。
瘟疫难除,人也一病不起,京城之内气氛压抑。
无人问询皇城动向,只知道皇城已经大门紧闭,只出不进了。
只是昔日繁华,一夕之间跌入谷底。
城门楼早已是无人看守,只因路过的将士都已患病。
救治的医者为此想的焦头烂额,只因死亡人数直线上升。
朱乐义不容辞,将储存的大批口罩分发出去,并叫工人去制作。
他总得研制新药,虽然剂量得很多,自己种植的那点根本不够用的。
无论如何,找出新药,是燃眉之急。
“大夫,哎这不是那个朱神医吗,快给我儿子看看,他刚才神志不清的说要杀了你。”妇人抱着个饭碗,显然是皇朝刚发的粮食,只不过这话说的
把朱乐吓了一跳。
想了想,朱乐也能理解头痛的情况,有些人确实遭不住会神志不清。
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梢。
“这神志不清持续多久了?”朱乐耐心问道。
妇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耐烦,一直在催促着朱乐,“神医过去吧,过去了就知道了。”
看来这些病人情况都不容乐观。
朱乐只是谨慎地走进那间屋子,却被迎面而来的一把刀差点划伤眼睛。
不过他反应够快,及时避开了。
扔刀子的人是一串黑影一闪而过,朱乐心中警铃大作。
却知道袭击他的不是妇人的儿子。
“小朋友,你头痛多久了?”朱乐蹲在少年面前,看着少年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少年却是十分乖巧的看着他,并没有他母亲描述的那么顽劣。
“我们都会死吗,大哥哥。”少年满眼的希冀,似乎对死亡充满了好奇。
朱乐却察觉出不对劲,这不是正常的反应。
他试探着去触摸少年的手腕,给他把脉,却被少年狠狠挥开。
“别碰我!”少年颇有些发疯般嘶吼着,好像正在面临什么袭击。
朱乐刹那间意识到,这个少年有严重的敌意。
怪不得把他一个人关在这间屋子里。
既如此,朱乐也只能退了出去。
刚才不耐烦的妇人此刻捂着双眼在流泪。
看到朱乐出来,妇人似乎平静了些许。
妇人这次却很礼貌的追问朱乐:“我儿子这个样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补救?”
朱乐不知该说什么,刚才把脉也没成功。
“他状态不好,不配合诊断。”
听到朱乐这样说,妇人也变得暴躁起来,突然间变了脸色,“这就算了?你是不是神医?”
朱乐却是下意识地躲避,和她保持一段距离后,妇人果然又好像看不见他一样,蹲在角落自言自语。
太奇怪了,朱乐也理解不了这种变化之大,判若两人
现在的瘟疫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这不是普通的头疼脑热,这是疯病了
朱乐记录下这些情况,也得不出结论。
整理出许多病症情况的朱乐,此刻却是愁眉紧锁。
基本上每个人都不一样,而且还有不同的并发症。
朱乐探查不出并发症的原因,只知道那些病患都极其难受。
但凡能探查到病毒究竟在他们体内发生了怎样的巨变,就好了
朝廷也请来了不少人和朱乐共同调查。
此时,朱乐正在提取毒株,却发现有人试图通过培育毒株的方法,来确定这种病毒的变化。
他们抓来了不少老鼠,作为实验对象。
和朱乐一起抓老鼠的是个胖子,名叫大力,不过他虽然长得肥,却是个有名的医者。
朱乐拿着老鼠缓缓放在一个箩筐,“大力,你把这些老鼠放进毒株那,想办法把其中一半的老鼠分离出来,单独使用药剂治疗。”
大力看了看那些在颤抖的老鼠,只拿起其中一半去治疗,给它们喂了药下去,这一半的老鼠明显就没那么发抖了。
“看来这种加了镇静剂和治疗瘟疫的草药有用。”大力观察着,却还在看着那些吃药的老鼠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啃框子的边缘,至少不那么躁动了。
朱乐却在看那边没吃药的老鼠,发现这些老鼠抽搐死亡,死之前甚至开始啃食同类。
似乎都对毒株敏感到发疯。
“这些情况,倒是能和我之前所见对应上了。”朱乐想到那个妇人和她孩子,和大力提起此事,“他们明显就是吃药控制了点,但是这种毒株对大脑有影响,导致他们有时候正常有时候不清醒。”
大力也觉得很是奇怪,只能缓缓说道:“毒株的作用甚至能影响他是不是疯子”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