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这么抠的人。
请人来喝茶,自己先溜了不说,还要让客人付钱。
宜丽撑着伞,嘟囔道:“姑娘,你既不想与她合作,还白费这个功夫与那人周旋做什么,白白浪费几十个铜板!”
苏亦欣轻笑道:“怎么,刚才与张夫人说的话,还抵不上那些铜板?”
“自然,那张夫人,话是说的好听,可奴婢看她那张脸,在看到那份合约,就差没对你破口大骂,说你抢钱了!”
“她只想着,我就是出了一张配方,什么也不干,就能分走她一半,自是肉疼。”
哪里会想到,有些东西,就是想法值钱,没有她那张配方,不要提什么日进斗金,一个铜板也不好挣。
“是了!”
那人可不就是这么想的。
从这就能看出,田二夫人与张夫人的区别。
上了马车,马车上摆着冰盆,透着丝丝凉意,苏亦欣靠在一旁,闭着眼想着谢春柳的话。
她的话是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但她来找自己,就透露出一个信息,张家已经被逼到绝境了。
如果与她合作这条路走不通,极有可能会走极端,就比如上次怂恿付家对田家出手。
这次,张家又会如何对付田家?
回到家,苏亦欣立刻让落无殇去张家盯着,果然到了半夜,张家二楼的八卦镜,又悄悄的移了位置,不仅如此,还将从别处弄来的阴煞之气,通过八卦镜,反射到田卉兰的院子。
第二日,就传出田卉兰病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