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无双虚弱的摆摆手,自己挣扎着坐起来,问闵郎中:“闵老,我真的是被人下蛊了?”
“这个还不能完全确定,但可能性比较大。”
郎中嘛,话都不会说死。
刘无韵听蒙了,问闵郎中:“闵郎中,下蛊是什么意思?”
高歌小声的给刘无韵科普,听后的刘无韵气愤的一脚将旁边的矮墩一脚给踢飞。
“到底是什么人,做出此等违逆天道的之事。”
“无韵!”
刘无双气虚的喊了一声:“休得无礼。”
“哥哥,我就是气不过。”
闵郎中波澜不惊的将诊脉的行头收起,放进药箱,而后熟练的在旁边的桌子上,写下一个调理的方子。
“这药方,现在就派人去抓来,今天吃上一副,明后天各吃一副。”
闵郎中将药方给刘无韵,接着背起药箱,道:“天太晚了,给老夫安排住的地方。”
刘无韵对闵郎中有气,但他能诊出来刘无双的病症,她下午被闵郎中戏耍的气,也就消了,让丫鬟带闵郎中下去休息。
闵郎中走了,苏亦欣和高歌也准备告辞。
刘无韵却恳求她们二人留下。
高歌快言快语的说道:“无韵姑娘,你从小在后宅长大,应该能猜出来,你哥哥这身上的蛊虫,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们刘家人自己动的手。这个我和亦欣也爱莫能助。”
“我知道,我就是想求求你们,能不能跟我回刘家,找出那下蛊之人。”
“姑娘,你们刘家自己的事,我们两个外人掺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