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直白无华的焦尾琴。
此刻,就在琴桌后面,站着一位身段婀娜的女子。
她面朝窗户,背对外面,留给方知行一个背影。
那个背影由瀑布般的长发,盈盈一握的腰肢,隆突的臀部,秀美修长的大腿组成。
只是看一眼这样的背影,便让人浮想联翩,充满了万千种想象。
酒窝女孩小跑到背影身旁,轻笑道:“主子,方大爷来了。”
话音一落,背影缓缓转动了过来。
方知行微微抬起头,瞳孔不由得收缩了几下。
呈现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眼波盈盈,瑶鼻秀挺,樱唇翘弯,肤如凝脂,眉宇间荡漾着三分清纯七分妩媚。
她穿着一件素白的裙子,如玉润泽,如光明丽。
“方大爷,妾身这厢有礼了。”
素娘敛衽一礼,微微而笑。
这一笑,嘴角微扬,眉眼弯弯,便如同朝阳中盛开的樱花,如梦似幻。
“糙!”
细狗凝视着素娘,给出了最直白的评价,“这娘们,真骚!”
方知行虚抬了下手,笑道:“久仰大名,今日有幸得见素娘真容,果然名不虚传。”
素娘莞尔道:“方大爷请坐,先喝口茶,妾身为您弹奏一曲,放松一下身心。”
方知行坐了下来,端起酒窝女孩送来的热茶,自顾自品尝。
素娘坐到了琴桌前,双手撩动,轻拢慢捻抹复挑。
随即间,曼妙的曲调如同涓涓小溪一般潺潺流淌,令人全身松弛,心神陶醉。
不觉间,方知行喝完了一杯茶,曲调也在这时恰好收尾。
“弹得好!”方知行由衷赞了句。
素娘笑问:“方大爷懂乐章吗?”
方知行摇头道:“不曾学过,我只是一个粗人。”
“您谦虚了!”
素娘笑道:“您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强横的身手,必然是一代武学奇才了,哪里会是一个粗人。”
方知行应道:“在素娘面前,我们这些臭男人应该都是粗人吧。”
素娘不禁捂嘴一笑,嗔道:“妾身可不敢说方大爷是臭男人。”
方知行哈哈笑道:“你又没有闻过我,怎么知道我不臭?”
素娘站起身,走了过来,笑道:“那我闻闻不就知道了。”
她缓慢地贴近,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潮。
方知行顺势一伸手,将她搂抱入怀,抱了起来,走向大床。
见状,酒窝女孩脸色一红,赶紧退了出去。
……
……
一夜过后。
直到日上三竿时分,方知行慢悠悠离开了含香楼。
细狗瞪大一对狗眼,看着方知行从素娘的房间里走出来,忍不住问道:“那骚娘们,滋味如何?”
方知行想了想,穷尽毕生所学,用一个字来表达。
“润!”
闻言,细狗顿时龇牙咧嘴,一阵羡慕妒忌恨,呵斥道:“这年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方知行呵呵笑道:“伱刚才还叫人家是骚娘们,这会儿又成好白菜了。”
细狗哼了声,鄙夷道:“你这人一点追求都没有,不是跑到勾栏里厮混,就是和外面的熟妇媾和,你就不能找几个清纯干净的女人吗?”
方知行不屑道:“你可拉倒吧,任何一个正经女孩,你不娶了人家,谁会将清白之身献给你?”
细狗得意道:“那是你泡妞的水平不够,换了我,分分钟撩到手,三天之内必然上床。”
方知行嗤之以鼻道:“撩到手又怎么样,能比素娘更润?”
细狗顿时无言以对。
素娘的润,超乎想象。
他上辈子虽然交友广泛,但还从未与花魁级别的女人交往过。
这等于是说,他曾经引以为傲胜过方知行的强项,在这一世被方知行给超越了。
“尼玛的!”
细狗不禁郁闷了。
不久,一人一狗返回衙门别院。
方知行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新衣服,再次出门。
细狗跟了上来,问道:“去哪?”
方知行应道:“铸兵堂。”
细狗提醒道:“你害了许大智,让铸兵堂损失一员大将,人家未必欢迎你。”
方知行冷笑道:“不欢迎我又怎么样,谁能挡得住我?”
细狗想想也是。
实力为尊。
以方知行现在这份实力,铸兵堂上下谁敢对他不敬?
念及此处,细狗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提醒道:“不管怎样,你还是得小心点,堂主卢安甫可能会对你不利。”
方知行眼底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