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季厉臣此刻就像是好好先生一般,点头认错,“是,都是小叔的错,我自作自受,嗯?”
阮宁撇嘴,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
喝了几口水,阮宁提出想回家住,“你不是说我好的差不多了吗,我也回别墅住吧。”
“先不急,你毕竟见了红,还是多住几天。有个私立医院开发了一个理疗项目,七天一个疗程,可以稳固胎像,孩子也会健康。”
听到对孩子好,阮宁便同意了,当天就办了转院。
然而这个理疗比她想象中复杂的多,医生说她要尽量减少辐射,每天上午跟着医生一起进行呼吸训练,静谧冥想,插花弄草。
下午又要按摩吸氧,还有胎教课程叫她应接不暇。
晚上结束之后季厉臣便陪着她吃饭,跟她聊天。
在这样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里,阮宁对外界的一切全然不知。
很快,到了理疗的第六天。
这天她结束了一切活动回到病房,却并没有看到季厉臣。
季厉臣在的时候会陪她看书聊天散步她也不觉得无聊,但是眼下只剩她一个,她格外的想玩手机,可是哪里找都没找到,问了护工才知道,她的手机被收起来了。
护工解释道,“阮小姐,医生说了,理疗过程中,最好不要玩电子产品,您如果无聊,我去找几本书来?”
阮宁蹙眉,“只玩一会儿辐射也不会那么严重吧,再说我出去之后不是一样要玩手机?”
护工被问住,视线左移右闪,“这,那我出去帮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