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去哪了。”
阮宁慌了一瞬，不过她马上镇定下来，“出去走走。”
“是么？”
季厉臣从病床上起身，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压迫着屋内的空间，他一步步靠近，长指捻起她发间掉落的花瓣，“医院里种桂花了么？”
阮宁心头一紧，因为宋英喜欢桂花香，所以蒋家的宅子种了大片桂花，应该是刚才掉在头上的。
被戳穿的阮宁恼羞成怒，“你凭什么质问我，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去哪里见谁都跟你没关系……唔。”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现在的阮宁已经决定跟蒋行在一起，哪里肯让他碰，她狠狠咬了下去，在血腥气中推开了他，“季厉臣，你别让我恶心！”
季厉臣用手背蹭掉了唇角的血迹，他扯唇笑了，“难道我不碰你，你就不恶心我了么？”
他步步靠近，把阮宁逼到病床边缘，“如果我不碰你，你会跟之前一样爱我么？”
灯光被男人的宽肩挡住了大半，男人的脸在明暗之中有种说不出的危险。
这样的话完全不像骄傲如季厉臣能说出来的，阮宁有一瞬的怔忡，不过想到他做的种种，她的心肠冷了下来。
“不会。”
“季厉臣，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爱你，想让我跟你在一起，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