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声低沉,“好,那就如你所愿!”
看到她眼中骤然的轻松,季厉臣心口愈发躁,捏起她的脸,“不过,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在有另一个女人接替你的任务之前,你仍然要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张开腿,明白么?”
这话像撕开了阮宁最后的幻想,把她彻底推到了泄欲工具的位子上。
心已经痛到麻木,她没拒绝,点了点头,“好,订婚宴之前,你如果有需要,我会配合的。”
明明都是按照他的意思来的,可是季厉臣仍然觉得无比烦躁。
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我现在就有需要。”
说着他就吻上了她。
阮宁慌乱挣扎,“我们不是刚刚才……你怎么……”
季厉臣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的动作,“既然快结交易了,当然是要物尽其用!”
“唔…”
—
这晚,他们没有回季家公馆,又折回了南湾别墅。
不同于下午的那场耳鬓厮磨,季厉臣彻底撕开了伪装的皮囊,扯着她的手腕把她一路拖进别墅,甩到床上。
扯开了领带就压了下去。
这一夜,季厉臣几乎要把她的每块骨头嚼碎了。
阮宁开始还绷着,后面实在受不了哭着求他别这样。
然而她的眼泪非但没有换来同情,反而让他更加疯狂。
以至于阮宁第二天早上起都起不来,涂了药才在中午勉强下床洗漱。
镜子里从脖颈延伸到领口的青紫痕迹,还有手腕上留下的红痕,都在无声诉说着昨晚的惨烈。
她能感觉到,季厉臣心里是有火的。
但她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季厉臣是因为舍不得她,他应该只是不喜欢被忤逆而已。
说到底,都是男人的劣根作祟。
刚从浴室出来,阮宁就接到了金盛湾那边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