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是假，嫁女儿倒是真。
季厉臣面对这父女俩的逼婚倒是云淡风轻，几句顺水推舟的场面话惹得两人欢快不已。
但是等他们从兴奋中回过神来，就会发现，这老狐狸其实什么都没答应。
等季厉臣抽身出来，蒋行迎了过去，“聊聊？”
季厉臣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聊什么。”
“就聊聊，你藏着你那漂亮侄女不见人，是安的什么心？”
季厉臣喝了口酒，眸光瞥向他，“她告诉你的？”
刚才他制止了季雪凝，她并未说出阮宁是谁，而蒋行此刻如此笃定，似乎只有阮宁自己告诉他这一个答案。
蒋行没否认，一双眼在季厉臣身上打量，“我说你总不会畜生到连侄女的主意都打吧？”
虽然他语调玩笑，可一双眼却紧紧盯着季厉臣，不放过他一丝表情变化。
只是季厉臣向来不喜形于色，又怎么是旁人看的出的。
他似笑非笑，“怎么，你看上了？”
蒋行眸光挑衅，“不行吗？那话怎么说的来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季厉臣不置可否，不咸不淡的一句，“你也想叫我小叔？”
蒋行懒洋洋的笑了，“妇唱夫随，我要真娶了你侄女，叫叫也没什么。”
“你先追上再说。”
季厉臣放下酒杯离开。
他的步伐不紧不慢，可内心却有一种异样，那是自己的东西被旁人觊觎的膈应。
也是巧合，他刚走到宴会厅中间就看到了那一抹让他心烦的来源。
她被人拦着说话，看对方的样子，像是在问她要电话号码。
她掏出手机，片刻后，那男人才满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