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见了他那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母亲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有些不相信，没想到……你还真的是这样的人！姜影，你怎么能这么……”
谭盛楼还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似乎又被他咽了回去。
姜影可以推测，那一定是更难听的话。
但她并没有因为他这样的做法觉得感动，只说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她的声音平静肯定。
谭盛楼顿时回答不上来了。
姜影也没再管他，而是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
离开公司之前，姜影又去找了一趟郭助理。
对方看着她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明显的闪躲，但姜影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只直接跟他寒暄打招呼。
“对不起啊姜小姐，我昨晚是正好有事情，只能先行离开。”
“没关系。”姜影倒是显得十分大度，“我都理解的，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您请说。”
“我父亲的生日快到了，你知道，我之前跟他的关系一直算不上大好，所以这次我想要偷偷帮他准备一个惊喜，你知道他这几天晚上哪天会有时间吗？ ”
“姜总么？我看看。”
郭助理并没有怀疑她的话，立即打开了平板开始搜寻文件。
那表格打开后，姜影一眼就看见了上面的空格。
但郭助理却是说道，“姜总好像都没有时间呢。”
“明天晚上他不是没有行程安排吗？”
郭助理有些犹豫，但到底还是开口说道，“这个……姜总说他有个私人行程，所以明晚也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