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么意思嘛,怎么还盼着我丢人?”
钟铃大为不满。
“我不是盼着你丢人,而是判断你会丢人。”
秦凡笑道。
钟铃更气了:“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天本小姐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众人笑的更大声了。
武林高手?
你配吗?
这时,一名弟子匆匆进来禀告:“大师兄回来了!”
闻言,众人都是眼前一亮。
“快,跟我出去迎接大师兄!”
徐子平一马当先,迈步走出大门。
门外,一个身穿墨绿长衫的男人踽踽独行,正朝这边走来。
他身高一米八,体态偏瘦,脸色很差,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一双眸子略显空洞,双手缠满绷带,隐隐有血迹渗出。
身后背着一个硕大木盒,长约一米,宽有一尺。
此人就是五行门的大弟子,薛逸晨!
“大师兄!”
徐子平高喊一声,抢步迎上前。
薛逸晨这才打起精神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子平,是你啊。”
其他人纷纷上前问好。
“大师兄,你可算回来了!”
“一走这么久,我们都很想你!”
“事情办得怎么样,还顺利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看着师弟师妹们,薛逸晨微笑回应:“多谢大伙关心,我……挺好的,事情也很顺利。外面不是讲话之所,咱们进去聊。”
之后,大家众星捧月似的把薛逸晨迎进大厅。
“子平,师父呢?”
落座后,薛逸晨问道。
徐子平说道:“师父正在闭门练功,吩咐我们除非有十万火急的事,否则不要打扰他。”
薛逸晨点了下头:“最近家里有什么事吗?”
徐子平道:“没什么事,唯一的事就是明天要参加演武大会,本来我们还担心大师兄回不来呢,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薛逸晨道:“这段时间由你操持所有事务,辛苦了。”
徐子平摆摆手:“嗐,这不是应该的嘛,谈不到辛苦,大师兄,你拿到那柄千年寒铁铸造的宝剑了吗?”
薛逸晨眼中划过一抹落寞:“拿到了,但也没拿到。”
众人听得直犯迷糊,这是什么意思?
要么拿到,要么没拿到,什么叫拿到也没拿到?
“大师兄,是不是中途出乱子了?”
这时,蒋清问道。
薛逸晨长叹一声:“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跟你们说吧,我得先去拜见师父,有些事需要向他老人家禀报。”
“好,我陪你去。”
徐子平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说完,薛逸晨带着那个长木盒走向后院。
大厅内,众人面面相觑。
“二师兄,大师兄这是怎么了,像换了个人似的。”
张紫柔小声问道。
以前的薛逸晨阳光开朗,对谁都是春风般的温暖,可如今却变得生硬冷酷,一点都不近人情。
徐子平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可能此次望月山之行并不顺利吧。”
张紫柔更不解了:“那他刚才跟咱们说一切顺利。”
徐子平叹道:“可能大师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对咱们说吧。”
众人纷纷看向薛逸晨离去的方向,心中思绪万千。
后院。
薛逸晨收敛情绪,轻轻叩响房门。
当当当!
“师父,我是晨儿!”
房门“吱呀”一下拉开。
庄连城欣喜过望:“晨儿,你可算回来了!快让为师好好看看!”
“师父,徒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薛逸晨倒地磕头。
庄连城连忙将他搀扶起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拍着薛逸晨的肩膀,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薛逸晨是庄连城收的第一个徒弟,也是最用心教的弟子,这些年花在大徒弟身上的心血比对其他人加起来都多。
二人说是师徒,其实跟父子也差不多。
“晨儿,你这脸色怎么不太好,你这手怎么缠着绷带,受伤了?”
庄连城关切问道。
薛逸晨满脸苦涩:“师父,我这次望月山之行极不顺利,在铸剑阁争夺寒铁宝剑的时候被十几名高手围攻,我拼尽全力才侥幸逃了出来。”
庄连城重重叹了口气:“你去之前,为师就叮嘱过你,望月山不同于青城山,那里是龙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