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他发财了,带我住进了大房子,然后给我买好多好多玩具,那些玩具我连见都没见过,然后还带我去游乐场,总之弥补了我小时候没有经历过的快乐。
然后他慢慢忙了起来,每天打很多电话,接触很多人,但在我看来那都是一些特别不三不四的人,但我干爹不让我问,他说他现在在做大生意。
这种舒适的生活大概维持了两年多,突然有一天晚上他满是血的跑回来,说是有警察在抓他,要带着我连夜搬家,然后我就跟着他跑。
他受了枪伤,但害怕被抓又不能去医院,我就陪他躲在一个潮湿的桥洞下面,就只能这么熬着,那一晚对我来说好漫长啊,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他会死,但他熬过来了。
之后的几天他就躲在那个桥洞下面,然后我每天偷偷的去给他送饭,给他买药处理伤口,风头过了之后,他说他必须得逃命离开这里,但我在这边上学,我走不了。
就是那时候他留给我了那块手机,叮嘱我如果别人来问就说没有见过他,一定一定要把那块手机藏好,从那个时候我就习惯把那块手机放在我衣服里。
所以我每件衣服我都会自己缝一个内口袋,就一直把那块手机藏在身上,从那以后我跟我干爹见面就很少了,基本上都是电话联系。
等他走了之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梦到他满是血的倒在血泊里,梦到他再也回不来。
对我来说他真的是我唯一的亲人,纵然知道他是个坏人,可是我真的怕他死,就是从那个时候,萌生了我要当警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