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
林江年盘腿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丫鬟襦裙，却依旧散发着高冷气质的女人。
一身略显紧的贴身襦裙，风华绝代，那湿漉紧贴肌肤的鬓发让她平增了几分美艳，略显反差。
很难形容。
以至于此刻她冷冰冰的质问话语，也似乎没有那么气势汹汹。
林江年轻叹气：“好端端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又是哪里得罪你了？”
“你说呢？！”
柳素神色依旧冷冰冰。
“还真不清楚……”
林江年想了想，问道：“要不，柳女侠细说？”
她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了？
“这里只有你我，咱们知根知底，你又何必呢？”
“你不会！”
“那是一开始的想法了！”
“要不，你先解开我身上的穴道？”
“第一次是你帮我解毒，算是偿还，你我互清。那第二次……”
他叹气：“再怎么样，咱们也算是曾一起患难与共的战友了，不说情比金坚，至少也算得上是关系相当不错的老情……老朋友了吧？”
“入京后，我也一直都没忘记找你。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青青，她最清楚这件事的！”
那一袭红衣，恍惚而又清晰。
林江年茫然：“我做过什么？”
被她这么一谴责，林江年的确显得像个负心汉？
等等……
“闭嘴！”
林江年盯着她的脸庞看了几眼，摇头叹气：“什么左拥右抱，我是那样的人不成？”
“只是可惜，本想抓活口问点线索，结果让他跑了……”
“还有，你跟纸鸢，关系何时那么好了？”
“那你倒是动手啊！”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
“你应该希望我离你越远越好吧？甚至……巴不得我死在哪个荒郊野外？”
柳素依旧冷笑，盯着盘腿坐在地毯上动弹不得林江年，美眸中浮现诸多复杂情绪。
她板着脸，微微移开视线：“你找我做什么？”
柳素羞恼瞪他，心头呼吸微紧。
林江年停顿了下，又道：“自从你半年前你离开临王府后，我一直都在派人打听你的下落。但是，却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
“再敢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杀了你！”
也在努力中。
柳素猛然扭过身子，面色羞红，羞不可怒的盯着他，清冷的神色不复。
“你闭嘴！”
但，她始终没有动手。
似乎意识到什么，林江年若有所思，露出几分惊愕：“你该不会是……这一路上都在跟踪我？”
“当初在临王府的时候，你不就一直打着这个主意吗？”
“我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过的好不好，你又怎么会关心？”
林江年却丝毫不惧，静静与她对视：“你点了我的穴道，我现在反正也动不了……你要杀，那尽管动手吧。”
瞧见林江年那越来越狐疑的目光，柳素怒不可遏，恼羞成怒：“你这负心汉，祸害了我不成，连身边侍女都不放过……就连纸鸢你，你都下手！”
今晚前来，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混蛋。
林江年如此直白理所当然的话语，打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明明来之前，脑中已经想好了数十种花式教训这混蛋负心汉的招式。可眼下在瞧见这张熟悉而又略显欠揍的脸庞时，一时间诸多情绪涌现。
委屈而又气愤的情绪此刻蔓延全身，让她此刻的声音都微微有些发颤。
林江年咧嘴一笑：“想你了。”
柳素彻底乱了方寸，俏脸通红，美眸中的羞意难以遮掩。
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要灭口般的气势。
气氛，仿佛像是猛然定格在这一刻。
柳素居高临下的盯着林江年，神色依旧很冷，却似乎缓和了不少。
“……”
难以平静。
林江年瞧着眼前这个还在继续嘴硬的柳女侠，暗暗叹气。
“呵！”
林江年坚定了想法。
两人眼神对视，沉默许久。
林江年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巴不得你死了？”
有幽怨，羞恼，隐约还带着几分气愤，伴随着几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闭嘴！”
“好，那就多让你活一会儿。”
林江年抬头，瞧着柳素那微微泛红，充满气愤质问的神色，突然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被柳素这么气势汹汹的一质问，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