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这是真的吗？”
项茵听到赵莹的声音，再次叹了口气，一边安慰她，一边向她说了起来。
周凡赶紧提起裤子，站到一旁。
过了片刻，赵莹挂断了电话，默默地把手机给周凡递了回来。
周凡接过，忍不住出声安慰道：
“赵莹，你……你要节哀……”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明白就是说了，也没什么用处。
赵莹果然摇了摇头，虽然面容悲戚，眼眶发红，但是眼泪终究没有落下。
赵建设虽然作恶多端，赵莹也十分讨厌他，但是他终究是赵莹的父亲。
听到自己父亲的死讯，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伤心？
她一言不发，左右看着，像是寻找着什么。
周凡叹了口气，从床边找到了她的胸罩，递了过去。
赵莹把胸罩穿上，仿佛麻木般的用双手扣着胸罩前面的扣子。
但是一来她实在有些丰满，二来她此时方寸大乱，失魂落魄。因此接连扣了几次都没扣上。
周凡只能再次伸出双手，去帮她把扣子扣上。
“你……你换件衣服，咱们赶紧回去吧……”
周凡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只能这么说道。
赵莹点了点头。这身上班时的制服确实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穿回家去。
她看向周凡，有些沙哑地说道：
“帮我把衣柜里的衣服拿来吧……”
周凡转身来到衣柜前，从衣柜里帮她挑了两件平常的衣服，递了过去。
赵莹已经脱下了身上的包臀裙，丝毫没有避讳周凡。
她接着脱起腿上的丝袜，但是脱了几次，丝袜都被拽勾丝了，都才脱到屁股的位置。
赵莹此时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向周凡：
“小凡……你，你帮我脱吧……”
说着，她的眼泪就顺着面颊滴落下来，落在雪白的胸脯和纤细的大腿上。
周凡知道她现在心乱如麻，没有说什么，直接上前，帮着赵莹把丝袜褪了下来。
赵莹呆呆地看着周凡的动作，伸长腿，配合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