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司元纬弱弱的反驳。
司太傅更生气了,“你呀你,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肖鸿卓是什么人,那是二皇子的外祖父,和你天然就不是一个阵营的。”
司太傅又叹了一口气,“老大,都说在时局不明时,明哲保身,最好不站队。
可是咱们家不一样,我是太子的老师,天然就是太子这一方的。
还有妙兰也嫁到了东宫,这时候,你更应该谨言慎行,没那脑子,就避着点肖鸿卓,干嘛总往一起凑!
小心人家给你挖坑!”
“爹,我知道错了!”
四十多岁的司元纬在司太傅面前,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认错。
“以后在外面少喝酒!”
“我知道了,爹!”
司太傅教训完了司元纬,又吩咐道:“明天派人查一查,那些人为什么弹劾你,还有为什么盯上了司家!”
司太傅这么说,司元纬来精神了,“爹,你放心,我保证查个清楚,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在和咱们司家作对,还真是嫌命长了!”
司太傅捋着胡须,没有反驳大儿子的话。
司太傅教训大儿子不要太飘了,在外面得意忘形。
岂不知,他现在也是飘飘然,自认为太子的地位稳固,加上孙女受宠。
他又何尝没有想着,有个含有司家血脉的皇子呢。
到时候,司家的富贵,又可延续百余年。
到了那时候,这天下是谁的,谁又说的准呢!
“行了,少说废话,快去查!”
“是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