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可他就是往心里去了。
林宴莘看他这表情,心中暗骂自己,麻蛋,又说错话了。
梅乾见两人又僵住,自己终于能插上话,连忙说道,“二位莫要冲动,如今世道,两情相悦并不容易,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冷静一些为好。”
林宴莘和秦肆几乎同时看向梅乾,这番话居然是从梅乾嘴里说出来的?还真是不可思议。
“世子也是贪了几杯,喝醉了说胡话,县主也莫要往心里去,这样吧,不若几位暂时先在府上休息,待醒酒之后再离去,如何?”
最终在梅乾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解下,两人平息了这场战斗,留在梅府休息。
梅乾给秦肆和林宴莘安排在同一间房,又给徐绉以及几个领卫都分别安排了房间。
向竹和苁蓉二人住在秦肆和林宴莘的房间旁边的偏房,随时等待传唤伺候。
“你刚刚说的,几分真,几分假?”秦肆坐在床上,看着坐在桌前喝茶的林宴莘,委屈巴巴,仿佛一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
林宴莘倒茶的手顿了一下,放下茶壶,端起茶杯,起身朝秦肆走过去,将茶杯递给秦肆。
“你喝了太多酒,喝点茶,缓解一下。”
秦肆并没有抬手接茶,只是委屈地抬着头盯着林宴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