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下官眼拙,竟不知是明霁县主,还请世子和县主饶命!”
梅乾连连求饶,自己发现了这么大个秘密,他真的怕他们为了掩人耳目,当即杀人灭口。
秦肆轻轻挥了挥手中的折扇,徐绉看向林宴莘,林宴莘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徐绉才将刀挪开,收回刀鞘中。
“梅县令,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该惦记的,最好是想都不要想。”
“你也知道,本世子向来没什么好名声,也不是什么善良人。”
秦肆没有挑明了说,却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警告。
梅乾闻言,这辈子都没有这一刻这么清醒,他可不想死,也不能死。
秦肆这人,虽说出了名的风流纨绔,不学无术,但得罪过他的人都知道,他若是计较起来,是真的疯子。
他之前有个同僚,不知死活地当街骂了秦肆之后,莫名消失了两天,再见到时已经是一具全身上下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尸体。
所有人都知道是秦肆干的。
即便是亲眼看到秦肆命人将那具尸体丢到大街上。
也没有人敢说是秦肆干的。
秦肆私下里阴狠毒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那些朝中重臣,那些皇亲国戚,包括龙椅上的那位,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何况是没权没势的人,就更不敢上赶着找死。
这也就是为什么只有他纨绔二世祖的风言风语,却从来没有谩骂和唾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