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相似,可能是来京城投奔的亲戚。”
林嘉承的手顿了一下,“亲戚?多大岁数,相貌如何?”
“看着也就刚及笄的模样,相貌清秀灵动。”
林嘉承眼底闪过一抹算计,林裴元啊林裴元,你想站太子党,我便偏要你站我这边,林顾绻那个废物,怎么配这样有能力的大臣站队?岂不浪费?
“吩咐下去,准备准备,明日上门拜访丞相大人。”
“是。”
东宫。
“你干嘛?”林顾绻看着林宴莘那架势,瑟缩了一下,目光警惕。
“下次不许去妈妈那里!要是闹起来,误伤妈妈怎么办?”林宴莘拿着剑指着林顾绻警告,剑插在剑鞘里并没有拔出来,就这么指着他。
“不是,他要去的,不是我!我这不给老妈拉点生意吗?再说了,你不懂,咱妈虽然只是一家酒楼的老板娘,无权无势,但是她有人脉啊!她地位可不低,京中一大半的贵人都爱去回味楼喝酒,跟咱妈的关系也不错,没人会冒着得罪那么多人的风险在她那里闹事。”
林顾绻看着指着自己的这把剑,虽然封在剑鞘中,但那股煞气寒风刺骨,不禁咽了咽口水,谁家亲妹妹拿剑指着哥哥的?
林宴莘还是不太放心,“真的?”
林顾绻点头如捣蒜,“真的,再说了,不是有你在吗?你会让咱妈有危险吗?”
林宴莘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当然不会。”
林顾绻双手一拍,“啪”,“那不就是了!你无敌,有你在没意外!”
林宴莘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便放下了剑。
“你跟那个卷毛,怎么回事?”
林顾绻嘴角微微抽搐,林嘉承要是听到你这样称呼他,他得当场炸毛。
林嘉承确实是头发有些许卷,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