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送上来门的,还省得再去找铺面和人手,一切都是现成的。”
“回头让霍仲卯查查这里的面帐,是否有坑害百姓,来路不明白的银子,若是有,该如何就如何,若是没有,就是咱们的生意。”
颜如玉提起赚钱的事,一点不含糊。
堂堂正正做生意,赚钱,没什么不光彩,她从来没看不起商户,相反觉得商户非常重要。
以后王府的势力越来越大,养的人也越来越多,银子是怎么都不嫌多。
“好,听玉儿的,”霍长鹤握紧她的手。
“皇帝把我们流放至此,想让我们在苦寒之地磨去斗志,屈服,那他是错打了算盘。”
颜如玉傲然道:“我就是要打造出一个强大的边关之城,贸易繁荣所在,让朝廷都为之震动,让皇帝亲口承认他错了,让他心如刀狡,知道什么叫后悔。”
霍长鹤心头一震:“玉儿,若是将来洗去冤屈,皇帝下旨让我们回京……”
“他下旨我们就要回?笑话,到时候我们要人有人,有钱有钱,凭什么听他的?”
颜如玉嗤笑一声:“真拿他自己当盘子菜。”
霍长鹤讶然,并非因为颜如玉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而是他从颜如玉的眼中,就没看出颜如玉对皇权的敬畏。
她似乎很久以来就是如此,面对那些官员,一城之主,从未有过半点畏惧,起初霍长鹤以为她是因为心头有恨,又有王妃的名头,但后来发现,并不是。
颜如玉似乎从未在乎过那些,不会畏惧位高权重的,也不会轻视丫环下人,就好像所有人在她眼中,都是一样。
尤其她刚才的话,让霍长鹤更加肯定。
颜如玉眼中的世界观,和他不同,和很多人都不一样。
颜如玉未提及过,但他感受得到。
他诧异,也有点小小欣喜,他的玉儿,竟是如此不同。
回到家里,霍长鹤让颜如玉先去休息,昨晚睡得晚,在曹府也没睡好,颜如玉也没推辞,回房间去补觉。
霍长鹤独自去找金铤,问他情况如何。
金铤点头 :“嗯。”
一个字,便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