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过……温伯父。”
温知晏一下子站起来,碰翻茶盏而无法顾及:“什么?我父亲?这不可能!”
别说温知晏,霍长鹤都惊了一下。
温家被灭,温家除温知晏外,皆命丧黄泉。
现在又说,有人见过温将军,谁能不吃惊?
“你先坐下,”黎景尧道,“先别激动,听我说。”
“你说,”温知晏重新坐下,重重吐口气。
黎景尧继续道:“刚开始我也不信,天下这大,长的像的人何其多?况且,温将军被杀,也是很多人亲眼所见。”
“所以,我当时也并没有太过在意,也没有写信告知你。但后来,一连有七路信候,都发回消息,说曾看到温将军,有两路还找画了画像。”
黎景尧从随身锦囊中,把两张不同的纸拿出来。
“这是两路信候发回的画像,不一样的见证者,不一样的画师,画出的人像却很相似。”
黎景尧起身,把图纸送去给温知晏。
温知晏一把夺过,还没看清,眼中便有大颗的泪珠砸下来,他抬袖子抹抹,眼泪却抹越多,眼中始终模糊不清。
霍长鹤心头酸涩,有些不忍,目光掠过两张画像,果然如黎景尧所言,确实相似。
两张画像,无论是纸张,用墨,笔峰,都不一样,完全出自不同的人,不同画法,却画出同一人。
这代表什么,霍长鹤也觉得匪夷所思。
温将军身死,还是被永昌县主母子陷害致死,霍长鹤难过许久。
如此诈闻人还在,一时间,悲喜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