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婆婆身体不好,常年病卧在床。”
“另外,”贝贝略一顿,“小人还听到一点消息。”
“听周围的人说,她是个不祥之人,在娘家还未嫁时,就和怀着孕的嫂子吵架,她嫂子气得回娘家,半路上出了意外。
嫁人后没多久,她丈夫说去进货,哦,对了,她夫君有个小挑货车,卖些针头线脑,她做些小针线小玩意儿。
那夫君说是去进货,后来也未归,她婆婆也是因此才病倒。”
大夫人听着皱眉:“这些事也不是她愿意的,怎么她倒成了不祥之人?”
大夫人现在三观极正,被颜如玉耳濡目染,目光极为犀利。
“母亲说得极是,”颜如玉点头,“她安全回家了?”
“正是。”
“好,”颜如玉拿一袋银子,“去和大家分分,今天都辛苦了,你去找方丈,要些瓜果,你们仨还有仲卯宋平孟梦凉他们,都分一点。”
“是!多谢主子!”贝贝兴冲冲去了。
银子当然是好,但方丈那里的瓜果更难得,先不说这个季节能吃到,就算是水果季,哪个也比不上方丈的好吃。
见颜如玉面露倦色,大夫人也不再留她,催促霍长鹤带她回去休息。
刚进屋,霍长鹤把她打横抱起。
“干什么?”颜如玉惊呼轻笑,搂着他的脖子。
“知道你累,抱你走,我来伺候你。”
霍长鹤把她放床上,准备热水,毛巾,给她散了头发,洗漱。
“要不要热水,沐浴一下?”
“不用了,”颜如玉拉住他,“不早了,烧热水还要折腾别人。”
霍长鹤人在她身边坐下:“我只在那坐着,没有帮上你,实在难受。”
“哪里的话,你在那坐着,就是威慑,我敢说,若非是你,齐家早派人把我轰走了。”
“而且,我们收获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