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东还准备再抽两发呢，老方喊他出去吃饭。
“就是这个味儿，太地道了！”
李河东哐哐炫了三碗饭，一脸意犹未尽。
方璃起身收拾着碗筷道：“我下午去趟公司。”
李河东一愣：“这大过年的还去公司干嘛啊老方？真有工作没处理完，就带回家来弄呗，公司现在也没人了。”
方璃瞅了他一眼，“小杜他们也在公司。”
李河东皱眉道：“什么情况啊？早就给他们放假了，怎么一个个都不回家过年，这要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多黑心的老板呢，得，碗放着吧，回来我再洗，我陪你去趟公司。”
“嗯。”
俩人驱车前往东方科技，无人机业务的发展很迅速，除开在郊区开设了自己的生产线外，去年又租下了另外一层办公楼。
大过年的，路上人和车都不多，写字楼里更是空阔得一批，但物业还是安排了保安和前台。
楼里汇聚了大大小小很多公司，物业这边的人或许认不出其他公司的老板，但对方璃那叫一个印象深刻。
一个是老方本身就颜值惊人，甭管男女，光是瞅她一眼，她那张脸半辈子都很难忘掉。
再一个，东方科技或许不是楼里市值最高的公司，但绝对是名气最大的，物业这两年接待过的政府领导，官级一个比一个高，全是去东方科技参观调研的，有区里的，市里的，甚至还有不少是从燕京专程赶过来的。
个别极其重要的领导过来，写字楼开发商老板都会亲自过来迎接。
就这排面，写字楼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就是不认识老板，也不可能不认得方璃啊！
“方总过年好，给您拜年了！”
“方总过年还来公司啊，真是辛苦了！”
“方总我给您摁电梯！”
李河东帽子口罩一样不少，物业的人当然没认出他，全都恭恭敬敬围着老方。
老方只是点头回应，别说是外人，就是面对李河东，老方大多数时间照样是现在这样，一贯的淡然如水。
老方另一面，恐怕全世界也只有李河东见过。
不对！
陈姐也见过！
咳咳！
进了公司，刷脸开门，大过年的前台肯定没人，俩人径直往里走，路过休息间时，听到里面有乒乒乓乓的声儿，走过去一瞅，里面杜兴国几个高材生在打乒乓球呢。
“方总您来了！李总也在呢？”
有人瞅见了进来的两人，立马放下拍子。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方总过年好，李总过年好！”
“我也给二位拜个年！”
“河……李总，那您跟方总忙，我们这就走？”
杜兴国这个博士学霸似乎有点开窍了，隐隐约约猜到了李河东跟方总之间的关系，非常自觉地准备带人离开。
李河东听乐了：“大过年的我忙什么啊我？我是听方总说，你们几个过年还在公司待着，我特意跟过来看看，不是，你这几个高材生是怎么回事啊，月薪一个个也不低了，还瞧得上过年这点加班费？”
几人脸上都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杜兴国是团队主心骨，他摸了摸镜框，含糊道：“没什么，就是不想回去。”
“不对啊！”
李河东眯了眯眼，他察觉到了，这里面有事儿，“跟我你们有什么不好说的？赶紧的杜哥，咱这关系，支支吾吾的干嘛呢？”
杜兴国苦笑道：“真没事……”
方璃淡淡开口打断：“他们导师还没放他们毕业。”
“我靠他姥姥，还给你们卡着呢？”
李河东一听这话，顿时炸毛了，“丫的！把那个姓钱的电话给我，我跟他说！”
杜兴国几人脸色一变，好家伙，谁不知道你李河东的脾气，这个电话要是给你，你高低得把钱主任得罪死。
杜兴国连忙说道：“不用了李总，估计明年六月份，钱主任就能让我通过答辩，他们研究所的毕业论文也能过，钱主任不会太过分的！”
“还他妈不过分啊？你上回就这么说的！不是，咱们占着理儿呢，怕什么？不给是吧？行，我自儿个找！”
李河东直接掏出手机，三下五除二利用黑客技术，在网上找到江科大钱主任的电话，然后拨通过去。
另一头。
钱主任和一批同僚约在大年初三这天，去燕京著名的院士公寓，给老院士们拜年。
此刻，身为二级研究员的钱主任在一众大佬们面前只能站如喽啰。
忽然手机响起，他起身刚要打个招呼去接电话，结果发现现场压根儿没人看他，都各自说着话呢。
钱主任脸色有些不好看，一级研究员怎么了，院士又怎么了，你们大部分人都没我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