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木太上长老，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一下，十年之前，那场驱魔道尊张慈一家的黑森灵之祸引爆的前几天，你可曾去过碧霄楼？”柳惊鸿淡淡看向天台，没有一丝胆怯。
杨金木神情淡然，袖袍下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森森白白。
接连的变故，以及所有人的注视，让他的处境很尴尬，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除了公孙又晴略知一二，其他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普通简单没有坑的问题，隐藏着多大的秘密。
“本尊贵为天子山太上长老，居于山巅天子阁，还需要去碧霄楼作甚？”杨金木松开拳头，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感波动。
柳惊鸿丑陋拉胯的脸上露出笑容，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根，看着杨金木头上的双角，“好。”
杨金木情感太平淡了，如此平淡情况下，还对如此厌恶的柳惊鸿解释这么详细。
柳惊鸿当即认定杨金木要么就是那个幕后黑手，要么就是其中一个参与者，要么就是一个知情者。
有些过于病态的追求者，就会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去拉对方下水，企图弥补自己内心深处强烈的自卑感，从未达到莫名的优越感，以此继续追求对方。
“杨金木太上长老，为何我还不能进入盘龙石台？”柳惊鸿笑着指正看笑话的束清涵。
杨金木好像没听见一般，消失在虚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