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还有兄长的抚恤银,你也不知道好好拾掇拾掇自己。”
她才小声嘀咕了句,韩母就很是不满的捏了捏她肩膀:“那不得攒着给你做嫁妆啊。”
一边瞪她一边心虚的向菡幽、楚怀夕赔礼:“小女不懂规矩,给二位姑娘添麻烦了。”
“阿娘你说什么呢。”
韩念傲娇的撅起了嘴:“她们可都是兄长赐给我的奴婢,不信你可以问身边这位程管事。”
程奎抿着抹苦笑,看了眼楚怀夕。
“老夫人不必介怀。”
楚怀夕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奴婢和菡幽的确是专程伺候念念姑娘的。”
韩母心里更慌:“这如何使得呀。”
“阿娘就是苦日子过惯了。”
韩念不以为然:“这是兄长和嫂嫂对我的抬爱,我怎么就使不得了。”
话落,便不耐烦的瞪了眼菡幽、楚怀夕:“这里先不用你们伺候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楚怀夕和菡幽伺候她嗑瓜子手都麻了,面面相觑一眼,默契的赶紧退了出去。
韩念温温的笑着,又对程奎示意:“麻烦程管事将我阿娘带过来。”
“应该的。”,程奎拱了拱手:“姑娘和老夫人若是有何差遣,便吩咐院里的丫头们。”
“多谢了。”,韩念目送着程奎离去后,赶紧关上房门,搀扶着韩母坐下:“阿娘,大冷天的你怎么独自跑来了王府?”
“我还不是惦记着你的亲事。”
想着世子妃安排的这门亲事,韩母别提有多高兴:“念念,你可得好好感谢世子和世子妃,你看他们给你相看的这门亲事多好,尤溪公子呀,年纪轻轻就做了京官,前途无量,将来可有的是你的好日子。”
“尤溪公子?”
韩念顿时蹙起了眉头:“他不过是陆家旁系子孙里的无名小辈,根本没法和兄长这一脉的几位公子相比,这算哪门子好亲事。”
自己真是一腔真心错付了,嫂嫂说要给自己相看一门满意的亲事,合着就是这么敷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