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云便倒了杯茶递到对面,静静的凝视着他坐下身来,一口一口抿着温热的茶水。
大抵猜到他是因今日之事心烦,傅归云便耐心的劝了句:“世子无需给自己太大压力,征伐大澧还需缓缓图之。”
“我答应过你,就绝不会食言。”
陆临初语气铿锵:“我定会赶在重阳前攻下大澧。”
知他决心已定,傅归云也没再多劝,只道:“那妾身祝世子早日凯旋。”
陆临初突然陷入了沉默,眼神迷离的低头品茶,傅归云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他嘴里突然又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归云,你可有埋怨过父王母妃毁了你与宋家的亲事?”
“世子为何突然这样问?”
傅归云觉得他这问题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陆临初抬起头来,紧紧端视着她,沉吟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起身走到她跟前来。
两人面面相觑着,他似有不满的开了口:“你为何欺瞒母妃,叫刘医师来替你探病?”
“原来是因为这事。”
傅归云不觉暗暗一笑。
自己并未欺瞒婆母,两人的确是同房了。
而且,她也从未抗拒过,只不过大家都喜欢被动接受罢了。
总不能叫自己堂堂世子妃学那勾栏瓦舍里的本事来承欢取宠。
“母妃盼着妾身与世子能早日欢好,妾身总不能叫母妃寒了心。”
傅归云随口敷衍道:“再则,妾身近来身子的确是有些疲乏,叫刘医师帮着调理调理也不是坏事。”
“母妃盼着我们夫妇早日欢好?”
陆临初弱弱的叹了口气,满是期许的望着她:“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