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心里止不住暗叹:果然,实战才能总结出最好的经验呀。
彩蝶却跟个二傻子似的,吭哧吭哧的跑过来,大声道:“春姐姐,你不会是想让我学玉容居那贱蹄子吧,我可不会撒娇卖萌。”
对此,傅归云与吉春相顾无言。
吉春无奈苦叹了声,嘴上不好明说,她们这样的出身,既无世子妃的尊贵,又无云苓那般好命,还想自命不凡装清高,那只能永远做丫头。
“你下去吧。”
傅归云对彩蝶已然不抱太大的希望,斥退下去后,见吉春左顾右盼的似有什么话要单独与自己说,又屏退了所有下人。
吉春这才道:“世子妃,二小姐身边那位花冉你可还有印象?”
“嗯。”
傅归云点头:“她的贴身大丫头,我自是记得。”
“先前奴婢在傅家时,与她关系最好,听闻奴婢抬了姨娘,又有了身孕,昨日特地来探望奴婢。”
吉春骤的压低了声音:“她昨日与奴婢讲了桩事情,奴婢总觉得她这次来透着些诡异。”
傅归云自然清楚花冉入府的事,大抵猜到她是替继母打探消息来的,并未叫人阻拦。
见她欲言又止的,傅归云随口问了句:“何事叫你如此忐忑?”
吉春又四下里环顾了遍,极为小心翼翼的禀道:“奴婢听花冉说,世子妃归宁那日夜里,她在二小姐房里听到了蒲家表少爷和二小姐的对话,约莫是说昌平伯爵府的世子并未战死,而是投了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