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夫妇二人送出宫。
可回去的路上,清露仍是替自家小姐感到委屈。
“姑娘,你方才怎么一点也不生气,净帮着姑爷说好话?”
“气?”
傅归云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要气个什么。
他陆临初对自己来说顶多就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更别说如今连这一步都给省了。
只要整座王府是自己的,他爱去哪儿风花雪月都是他自己的事。
“横竖王爷王妃是偏向姑娘您的,世子如此由着那小贱人,姑娘就算替自己争一回也不会有人敢指责您半分不是。”
清露撅着小嘴,对自家小姐的作为半点不理解。
傅归云知道许多道理与这小丫头说不通,只道:“咱们做女人的,活一辈子若将心思都用去管束一个男人的心,那实在是活得糊涂,白白给自己难受。”
清露虽觉得她这话有道理,可心里还是憋屈:“反正奴婢觉得,姑娘就是脾气太好了些。”
“脾气好又有什么不好。”
傅归云笑道:“你看如今王府处处受我节制,那云苓再怎么折腾不终究是孤掌难鸣吗?”
反倒是王爷王妃为自己筹谋到如此地步,她若再不能还王府一片清净那才真真是做主母的无能。
先前王妃的话或许有人阳奉阴违,今日王爷白纸黑字发出,陆临初想要再大手大脚的花银子便只能求着自己。
任凭再轰轰烈烈的情爱说到底都是要回归柴米油盐的,她倒也想看看,没了银子做支撑的王世子,云苓待他的心究竟是有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