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汉阳给的东西。
沈曼不想要。
不管是什么。
没说几句，沈曼就没什么好脾气把他挂掉了。
通话刚结束不到一分钟，沈曼脚步都没走到包厢，电话又响了。
刘冰雪？
今天是周末，又是晚上，刘冰雪应该不会因为工作的事情找她帮忙。
“喂？”
“沈总，你接电话真的太好了，嘻嘻嘻，就是……我想请你帮个小忙。小……小忙。”
听声音，怎么好像要抱她大腿？
沈曼没进门去，就靠着，“你说。”
刘冰雪挺不好意思的，可牛皮吹出去了，打脸太丢人，只要硬着头皮，低声，“就、就我朋友，上次跟你说的那些，女老板的老公总帮他们拿单子那个，今天我们聚餐，她们一直吹牛炫耀，我忍不住就……就说咱们公司跟四季集团有合作，关系很好，还说，您和季先生还有合影……所以沈总，您方便给我一张你们的合照吗？”
沈曼手指撑着眉头，脚尖抵着门，“刘助理？”
“我知道错了沈总，我真错了！不过我发誓，我没说别的，就单纯的……炫耀一下咱们和四季集团是合作关系，而且本来我们就是啊，科威不是四季旗下的吗？呜呜呜，沈总你救救我啊，刚才我是真的好生气，她们吹牛吹的太过分！”
沈曼哦了声，也没生气，“你们在哪儿聚餐？”
“就……就在运河路这边，海底捞。”
运河路？不就是对面那条街区吗？
沈曼看了眼时间，“等会儿。”
结束通话。
沈曼推开门，看向季寒城，“有点事。”
季寒城手里捏着酒杯，“嗯？”
——
海底捞。
刘冰雪从洗手间回到餐位，一群人还在热聊。
“冰雪啊，偶尔吹吹牛没关系，我们懂得，但是别吹太大啊，呵呵。”
“对呀冰雪，这种事也是看缘分的嘛，我们老板嫁得好，呵呵，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你知道吗？我们这个季度的kpi已经完成了呢。”
“要不你来我们这边？给我当助理呗？我最近升职了，老板说可以找个助理，薪水不高，但是有个好平台，对以后的发展有好处！”
刘冰雪努力撑住气场，不让自己垮的太难看，“我们行风发展也很好，不需要了哦。”
对面两个女孩窃笑，意味深长，“我们都听说了，前几天闹的沸沸扬扬，还打官司呢，我看呀，你们公司长久不了。”
“还是趁没倒闭，早点辞职吧，要不然连工资都拿不到，冰雪你怎么那么傻呢？独立创业的女老板，背后要是没个厉害的男人，根本不能长久！”
刘冰雪被群攻，一顿饭吃的心里酸涩难受。
可给沈曼打完电话，也没等来照片。
“我们沈总有的是资源，行风的合作方是四季集团，你们有吗？”
“哈哈哈，合作方而已，今天在明天没，靠得住吗？”
刘冰雪尴尬又生气，气的脸发红，“不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那是什么？不是说有照片吗？给我们看下？”
刘冰雪握紧手机，无地自容。
这边。
沈曼和季寒城并肩，上二楼到海底捞门口。
一天到晚都在排队的热门火锅店，今天也不例外。
外面一片吃着小吃，玩儿着小游戏的顾客。
季寒城不禁皱了皱眉头，“你确定，是这里？”
上电梯沈曼就意识到了，季寒城和这种档次的餐厅，非常不搭，一股浓浓的火锅底料和烟火味儿，对他而言，实在粗俗。
“嗯，很快，就见个人。”
季寒城挑眉。
进入店面，侍应生一看到季寒城那张全民皆知的脸，差点当场僵住。
“季……季先生？”
沈曼摆手，“忙你的，不用我管我。”
侍应生还是处在僵硬状态，脑子懵逼。
他的职业生涯，竟然能看到季寒城出入火锅店？他没做梦吧？
很快，沈曼看到窗边位置的刘冰雪，冲那边摆了下手，“冰雪！”
被群攻正绞尽脑汁回怼的刘冰雪，猛然听到沈曼的声音，刷地扭头，眼睛瞪圆，“沈总！”
沈曼挽住季寒城的手臂，自然而然往他身边靠近一些，“借用一下。”
季寒城余光看看她搭上来的手臂，再看那边的餐位，明了，“随便用。”
看到沈曼，那边的人还没什么反应，等到发现沈曼身边的男人，全员都傻了眼。
季寒城？
不是照片，而是本尊！
刘冰雪蹭地站起来，“沈总您怎么来了？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