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滑，膝盖齐齐的跪在地上。
接着沈曼走到为首的女孩正前面，一手揉了下鼻子，一手掐腰，“聋了？没听见我妹妹说的话？让你跪下，磕三个响头。”
女孩尿湿了裤子，早已狼狈的没了最初的气势。
为了方便教训曲焕，她们特意选了新校区的工地，这边空旷荒芜，根本没人经过。
她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救。
咬着牙，她怒吼，“都给我捂着耳朵，闭上眼！”
她说的是自己的小跟班。
沈曼笑，还有偶像包袱呢？都尼玛什么时候了？
“别墨迹，跪下，喊吧！”
女孩慢慢的跪下，极不情愿的低头，磕了下草地。
“一！”
沈曼给她数着，
女孩发狠的手指，抓着草皮，指头用力往下，嵌入泥土。
她冷冷眯着眼睛，鼻息里粗重的呼吸，全都是怒意。
附身，低头，又磕了一个。
“二！”
沈曼又数一声。
曲焕一把上去，手指扼住她的脖子，用力往下压！
嘭！
女孩额头着地，这次磕头终于像那么回事了。
“记住，这才是磕头，下次再惹我，就这么磕！”
女孩的头磕在地上，兴许是太痛，没能马上抬起。
曲焕重重丢开她的后脑勺，活动一下关节。
沈曼很清楚的看到，这个年龄不大的姑娘，眼睛里闪动着猩红色的烈焰，那是不属于她年龄的杀气。
常年生病被人歧视，或许造成了她性格上的扭曲吧？
沈曼拉着她的手臂，“一帮心智不成熟的野丫头，留着以观后效，要是她们再惹你，再狠狠教训！”
曲焕勾唇，“一群狗，改不了吃屎。”
——
路灯下，不远处的操场上有人在潇洒的运球，投球，很多女生在周围尖叫呐喊。
短短十几分钟。
已经变了天。
从工地走到热闹的主校区，沈曼才看清楚曲焕的脸。
她头发凌乱不堪，领子的扣子掉了一颗，脖子上的抓痕特别明显，血淋淋的。
沈曼心疼的帮她梳理头发，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没想到再次跟你见面是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