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殿下可是杀伐果断的人。
若殿下知晓他在南乡县的事情,还不将其大切八块?
趁事情还没有败露,先去找自家做郡守的父亲,让他想想办法!
“诺!”
管事也知晓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江东美姬送来了,自家县尊都忘了去享用,可见其心中之惊慌。
很快。
车马便准备好了。
奢华的马车,简直比得上王侯的车驾了。
傅杰坐上马车,刚准备出府,却听前方管事一脸惊慌的跑过来说道:“县尊,大事不妙了,庄园被大军围住了。”
大军围住了?
傅杰心中虽然惊慌,但心中反倒是横起来了。
在南乡县,谁敢出兵围我?
他当即从车马上下来,走出门外。
确实是大军云集。
而且看那些浑身披甲的士卒,似乎不是本地的州郡兵。
他心中略有惊慌,但此刻惊慌,反倒是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怕了。
我可不怕!
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虚弱!
傅杰在庄园门口大声吼道:“我爹乃是南乡郡郡守,尔等敢来围我?我犯了何种罪过?”
“哼!”
关兴骑着高头大马,走上前来,他手上的银枪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着精光。
“你贪赃枉法,欺男霸女,玩忽职守,已是死罪!”
说完,他右手一挥,当即便有士卒上前去,准备将傅杰控制住。
哪知道傅杰却是大声高吼,招来了数十披甲庄卫,将其护在其中。
“我爹是南乡郡郡守傅方,谁敢来擒我?”
“哼!”
关兴冷哼一声,说道:“你父亲,可是他?”
关兴一招手,只见他身后,有两辆囚车上来,为首的一辆囚车中,正关押着一位发福的中年糙汉。
不是傅杰的父亲傅方,又是何人?
“父父亲?”
傅杰整个人都呆住了。
“如何?想要负隅顽抗,还是乖乖上囚车?”
负隅顽抗?
庄中才多少部曲?
如何抵挡得住汉中王太子派来的大军?
他只得一脸绝望,示意众人将武器放下。
“罪在我一人之身,与我父亲无关。”
死他一人,能活整个家族。
他死也死得其所。
反正这辈子,该享受的,都已经享受了。
关兴却是不屑的说道:“如何处置,殿下自有定论。”
关兴所带讲武义从将傅杰控制住,一路囚送向南。
目的地,自然就是刘禅所在的江陵了。
“将南乡郡各地傅方、傅杰父子的资财查封了,之后,自会有太子府来验收!如有藏匿者,下场如此父子二人一般!”
贪官的东西,可不能给有心人藏匿了!
三日后。
江陵城中广场。
临时建造了个审判台,此刻,围着审判台,来了有三四千的百姓在四周旁观。
庞统作为审判官,端坐在台上上座。
审判台上,贪官县令傅杰浑身颤抖,双膝不住地打颤,汗水从额头滴落,害怕之情溢于言表。他的衣袍被汗水湿透,衬衫上还有几处清晰的血迹,显然是在审讯过程中遭受了一些苦刑。
此刻被固定在架子上,一动不能动。
台下的百姓愤怒至极,愤愤不平。他们大声咒骂着那个贪官,对他的贪婪和腐败行为感到深深的愤慨。有的百姓双目圆瞪,怒气冲天,愿意用刀剑亲手断掉他的罪恶之喉。
这些日子,在刘禅宣传机器的宣传下,傅杰已经是成为十恶不赦的贪官了,不管是他的罪名,还是不是他的罪名,总是,都往他头上扣!
热心肠的百姓闻之,恨不得亲自上前,生吃他肉,生饮他血。
审判台上的庞统冷酷地看着贪官县令,没有丝毫怜悯之意。他高高在上,一言一行显得极其威严。
“南乡县令傅杰,其罪有十:其一,侵削众庶兆民;其二,收水泉池泽之赋;其三”
台下的百姓不断举起抓住贪官的证据,控诉着他的罪行。
铁一般证据被摆在众人面前,让傅杰心中绝望,无地自容。
“殿下,我愿意恕罪,我愿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他只能苦苦哀求,希望刘禅能宽恕他的罪行,但是他的求饶声在百姓的愤怒咒骂声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傅杰的嘴唇哆嗦着,试图辩解,但却无法为自己辩护。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将面临严厉的制裁和惩罚。
“傅杰禽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