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唤了她一句。
“璃璃。”
苏清璃扭头看向他。
“恒哥？”
谭斯恒温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打量了片刻后伸手替她将额头的发丝轻轻拨开。
“喜欢这样的生活吗？”他问。
听言，苏清璃一顿，整个人明显被他的问题问得呆滞了下，但却并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眸。
“怎么？恒哥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不是。”苏清璃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回答没有意义。”
谭斯恒眼眸微深。
她才出来多长的时间，就会觉得回答没有意义？
“为什么会没有意义，你不觉得对你很不公平吗？明明是一母所生，甚至出生的时间都在一起，为什么你姐姐就和你过得完全不一样？”
苏清璃抿着唇，这个问题她从小到大都在想，可是……想多了只会让自己难受。
秦隽看着她，循循善诱，“你就不想，和你姐姐过一样的生活吗？”
这个诱惑对于苏清璃来说，很大。
如果是以前总被关在阁楼里的话，她确实也很想出来外面的世界，可是那个时候她已经习惯了黑暗，所以就算是想出来，但是早就被关得麻木了。
只是现在的话，她出来见过了光明。
她也不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再把她关回去，她到底能不能受得了。
“璃璃，你好好地想一想，如果你真的想过你姐姐一样的生活，那就得必须适应她的生活，很多事情是无法逃避的。”
他倒了一颗药，放到她的手掌心里。
“你自己好好想想，恒哥不逼你，若是你不想的话，恒哥也可以现在就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