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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之前禹城夜街，围杀楚牧云的那人。
楚牧云目光沉静。
“杀我？”
“来，我让你说杀。”楚牧云身形未动，向着前方人勾了勾手指。
今日不同往日。
退一步说，那夜若非他先杀了一个地境，导致灵力不济。
这老东西活不到现在。
“小儿！放肆！”
“老夫擒住你后，定会让你尝尝被万尸啃食的滋味，你们这些所谓天骄的皮肉向来嫩滑，幽尸最喜欢了。”黑袍老者怪笑道。
话音落下。
黑袍老者身形动了。
“呼！”
“呼啸。”
“……”
卷动着黑雾，形成封锁之势，向着楚牧云袭来。
速度之快，转眼临近。
“小儿，老夫先废了你的四肢。”黑袍老者大笑一声，抬手一爪落下。
只见他的手臂，化作一团翻滚黑雾。
下一息，从其内伸延出数十只黑色触手，瞬间将楚牧云的身形缠住。
黑雾中，地境压力，无时无刻不在压迫着楚牧云的身形。
楚牧云目光始终沉静。
“老东西，就这？”楚牧云问道。
这黑袍老者，比起那夜自己杀的那个，确实是要强上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而已。
如今的楚牧云，战力也远非那日能比。
“哼！”
“牙尖嘴利之辈。”
“老夫倒想看看，你被削成了人彘后，是否还会如此嘴硬。”黑袍老者冷哼一声。
“嗡！”
“……”
黑雾凝聚，融出一把锋利的短刀。
黑袍老者怪笑一声，手持短刀，直接手起刀落，猛地向着楚牧云的右臂砍去。
“呼！”
“噗……”
短刀落空。
眼前人，忽然消失无踪。
“嗯？”
“这……怎么可能？”黑袍老者一愣，脸色不觉微变。
他猛地转头。
目光所致。
楚牧云已经站到了他的后方。
“好快速度。”
“这身法，踏云步？”黑袍老者一眼认出。
此法在江南武圣宗，修行之人不少。
确实是一道不可多得的身法秘术，只是想到修至大成，需要下苦工至少十年功夫。
一般的武者，只是稍稍掌握即可。
不可能将修行的时间，花在一道身法上。
“猜对了，有奖。”楚牧云淡笑一声。
“呼！”
“……”
下一秒，他的身影，再度消失无踪。
黑袍老者瞳孔微缩，心中暗道不好。
这一瞬，他竟是无法锁定对方的气息，如此只有一个解释，此子已经将踏云步修至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