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闻言,更是欣喜。
都顾不上此时自己的小命正掌握在上官翊手中。
门外的沈扶楹听到这句话,吃惊的捂住了嘴巴,没想到上官翊私下里竟是这样…
她扒墙角便更起劲儿了。
上官翊唇角泛起残忍地笑,若有所思的开口,“本座记得今日来的时候城门口聚集着一群乞丐…”
还不等女子深思,上官翊的神色顷刻间变得阴翳,原本抓着女子脖子的手猛然一甩,就将人甩倒在地。
伴随着她轻微的惊呼声,上官翊阴沉沉的声音响起,“丢去城门口。”
话落,便有一人从侧面的房瓦上一跃而下,快速的翻身进了偏殿。
直接伸手拉起了跪在地上的人,翻窗而出。
上官翊悠闲地用帕子擦了擦手,将帕子丢到一旁,随后端起茶盏,“阿楹还要听多久?”
沈扶楹一紧张,心里咯噔一下、前面的窗子直接被她推开了,面面相觑之下,她睫毛颤动了一下,“也没多久…刚回来。”
上官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嘴角荡起弧度,“进来。”
沈扶楹绕过门,走了进来。
“我这也是怕打扰了你的雅兴。”
上官翊漫不经心的扬起眉头,“可要离宫?”
她寻了一处坐下,“今日不回,在绯乐宫呆一晚,明日再离开。”
她将茶壶拿过来,自己斟了一杯,心情愉悦不少,“母后选了程将军的女儿做皇兄的皇子妃,我看林芳若那张脸都快黑透了!”
还未等上官翊阻拦,她便一口将杯中的“茶水”饮尽。
“咳咳…咳,好辣!”
沈扶楹精致的五官紧皱,因为口中传来的麻辣感,眼里被憋出一滴泪。
上官翊赶忙拍了拍她的背,“这是酒…”
沈扶楹没好气的说:“那你不早说!”
他反笑,“你喝的那么急,我还没来得及说。”
门外的凌峰与阿彩头一次默契的对了对眼神。
生辰宴散去。
赫连衔月只选了一位正妃,还未给沈景琰选侧妃,这段时间定不会风平浪静,至于赐婚的圣旨,明日便会颁下。
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一辆马车率先驶出皇城,里面的沈扶楹正在假寐。
马车行至许久都不见停下,沈扶楹手指轻轻掀起马车窗子的帘子,看着马车缓缓从南门离开,疑惑道:“不回庄子吗?”
上官翊坐的笔直,阖着眼道:“昨日我的人来报,那名宫人情况不好,也就这一两日了。”
沈扶楹点点头,回应着上官翊的话。
眼神倒是又注意到了一个人,那女人身上裹着破破烂烂的衣服。
里面似乎隐隐透露着白色的薄纱,那小模样带着些许惊恐。
甚至还有些疯癫…
嘴里不停的低喃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沈扶楹又瞟向不远处的乞丐,回头看了看马车里若无其事的男人。
她没忍住,缓缓开口,“你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好好一个美人…可惜了!”
上官翊眼底闪过宠溺,柔声道:“我怜惜的玉从来都只是你。”
骑马在旁边跟着的凌峰拉着缰绳,夹了夹马腹,与马车齐平。
“这女子是督公的对头送来的,把她丢出来的时候在她指甲里发现了毒药…”
凌峰语气平淡,似乎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已经遇见过很多次了。
沈扶楹了然,将帘子缓缓放下。
又走了许久,周围的动静逐渐变得安静,只有马儿拉着马车驶过留下的轻微响声。
“吁!”
上官翊将沈扶楹扶下,一处僻静的院子展示在眼前。
带来的护卫直接将院门围起,凌峰率先将门推开,院内坐着一名年迈的医官。
“草民参见督公。”
牧回以前是一名江湖游医,根本不知道沈扶楹的身份。
他后来一直跟着上官翊,也是这几天才调回来。
不过见上官翊立在沈扶楹身后,也明白沈扶楹的身份在上官翊之上。
上官翊沉声问:“如何了?”
牧回禀告,“叶柔昨日醒了一个时辰,她的伤太重,督公若是要问重要的事情,还是要提早,以免她一口气上不来…”
他叹了一口气,身为医者,他如今也是无能为力,“草民连同您新派来的医官联合诊治,如今也只能吊着她一口气。”
沈扶楹侧过脸对着上官翊说:“我们进去看看吧!”
屋内,弥漫着各种草药的味道。
两侧候着医官,随时待命。
在看向榻上的人脸色煞白,仿佛下一秒就会一命呜呼。
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