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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练字(1 / 2)

“还生出了立储的想法,可后来小殿下夭折,这立储君之事便搁置到了现在。”

沈扶楹目光一凛,“你说父皇曾经有立政儿为太子的想法?”

阿彩见沈扶楹微愣,“对啊,殿下没听嬷嬷们提过吗?”

沈扶楹蹙眉,“本宫只知道立贤不立长,若是父皇想要立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为太子那才是惹得众大臣反对。”

片刻,沈扶楹喃喃自语,“如果真的有此事…怕是…”

“殿下的意思是有人想要…”阿彩口无遮拦的就要将那句话说出来,沈扶楹示意她不要说出来。

“此事你知我知,不许跟第三个人说,不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阿彩点点头,沈扶楹回眸,“你去问问上官翊什么时候启程回京。”

“是。”

待阿彩走后,沈扶楹不由得觉得脑袋痛,这生在皇家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沈景政究竟是被人害死的还是真的因为难产缺氧而死,恐怕还要仔细查一查当年的事情。

夺嫡之争,最大的受益人也就那几个,她皇兄不会的,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沈扶楹扶着头,叹息,“这件事还是会去问问父皇吧!”

阿彩去了很快便回来了,“殿下,督公说明日咱们就回京。”

沈扶楹养在榻上,百无聊赖的挥了挥手,示意阿彩可以退出去了。

晚饭沈扶楹也没有出去吃,她的屋内扔满了皱皱巴巴的宣纸。

守在一旁的阿彩缓缓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在沈扶楹用完案上的最后一张宣纸后,看写出来的字迹还是令自己不满意。

她将宣纸拿起来在手中团成一个纸球,紧接着便冲着门口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前来寻她的上官翊胸口。

上官翊看着宣纸在和自己的胸口碰撞后,应声落地,他弯腰捡起皱皱巴巴的纸,打开以后是很熟悉的龙飞凤舞的丑字。

跟那日花灯上的一模一样。

“你不去吃饭就在写这个?”

沈扶楹将手中的笔放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想吃。”

上官翊勾唇,从一旁的书柜上重新取出一叠宣纸,“我教你。”

他将宣纸平铺在案上,拿起一旁的笔递给沈扶楹,沈扶楹接过,垂头丧气的说:“我已经练过很多次了,一直写那个样子。”

她的眼睛瞥了一眼一旁的字迹,又飞快的合上。

上官翊绕至沈扶楹身后,宽阔的胸膛将她整个人环在其中,显得格外娇小。

沈扶楹呼吸一滞,毕竟上官翊紧紧贴在沈扶楹的后背上,他右手附上沈扶楹白嫩细腻的手背,提笔带着她在纸张上写下了一个字:楹。

上官翊的呼吸声在沈扶楹耳边轻轻拂过,仿若挠痒痒般刺进了她的心里。

沈扶楹偏过头,正好望见上官翊俊朗的侧颜,还未等她仔细欣赏,便听到上官翊沉声说道:“专心一点。”

沈扶楹立即慌忙的低下了头,未瞧见上官翊勾起的唇角,似乎带着几分得意,又带着几分欣喜。

“你看这样是不是好很多了?”上官翊松开沈扶楹的手,轻声说着。

这次写出来的字苍劲有力,一看就不是沈扶楹写出来的。

沈扶楹重新把笔丢下,“可这是你拿着我的手写的,不是我自己写的。”

上官翊睨了一眼,缓缓道:“你再练练。”

“练也练不出来,要不然也不至于…”沈扶楹声音越来越小,反而是一脸郁闷的看向了正前方即将堆成小山的纸团。

第二日,几声清脆的鸟鸣声透过窗子传了进来,沈扶楹趴在案上熟睡,身上还披着黑色的外袍,一看那精细的做工和纹路便知道是上官翊的。

庄子外面的人早就忙碌了起来,一辆辆马车在外面整齐的排列好,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

上官翊朝着屋内走来,伸出手屏退了周围的下人,沈扶楹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翘起,面容也显得格外稚嫩。

她唇角带着笑意,似乎是梦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督公,京城急报。”

来人手中捧着一只信鸽,它的右腿上绑着提前卷好的纸,上官翊从属下手中接过信鸽,将信缓缓打开,目光很快冷了下去。

“老东西动作倒是不少,既然他这么迫不及待跟本座作对,本座还是要回他一份大礼的。”说话间,上官翊早已经将传来的信撕成了粉碎,更看不出是何人的字迹。

沈扶楹自然是要睡到自然醒的,她醒后,一行人便启程回京了。

京城,清早就下起了蒙蒙细雨,一位身着墨绿色宫装的妇人跪在御书房门前,身上衣衫早已经被打湿了,痛哭流涕道:“皇上!月儿也是您的骨肉啊!不能让月儿去和亲,此次一去恐怕我母女二人再无相见之日啊皇上!”

沈嗣敬身边的总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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