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看着瘫在地上的两个男人,眸色晦暗,对王勇说:“去报公安。”tanzaidi
自己却朝那两人走去。
两人感到自己下半身都不能动时,还没有几分害怕,毕竟一个女人而已,还敢把他们咋样?
可看见顾钧走过来,却一下子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黄牙惊恐道:“你要干啥,打人是犯法的,你是军人,可是要保护人民群众的!”
顾钧剑眉挑了挑,冷笑道:“军人保护人民群众,但不保护畜生。”
他瞥向两人腰间的针,眸色微深。
虽然不会医术,但他对某些穴位也略有了解,毕竟穴位可以救人,也可以伤人。
这两针下去,还滞留了这么长时间,只怕两人下半辈子都没法直立行走了。
“谁指使你们的?”他问。
镇上的派出所向来清闲,有时候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抓两个小偷,平时基本没什么案子。
在驻军区域行凶,本来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更别说他们袭击的是军属,且明显不是激情作案。
除了有人授意他们这么干,顾钧不作他想。
黄牙男心虚得眼珠子乱转,却没有说话,显然是有所顾虑。
顾钧长腿一伸,军靴状似不经意地落在他手背,倾身向前,脚上的力道随着重心转换自然加重。
黄牙男痛呼出声:“疼疼疼!放开我,你这样对得起你的身份吗?!”
顾钧冷嗤,真以为当兵都是吃素的?
平常时候,他们确实要听从指挥循规蹈矩。
可特殊情况就要特殊对待,战场上,可不是靠死守规矩就能获得胜利的。
现在这种,就是特殊情况。
他脚掌用力,黄牙男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都下来了,“我说,我都说!是那个姓徐的大夫让我们来的!”
“她说你根本不在意云大夫,不然也不会只说你们俩是同乡,就算我们把她怎么样,你也不会找我们麻烦,反而会感谢我们帮你甩掉了累赘!我们要是知道你这么在乎云大夫,也不会……啊!”
顾钧重重地碾了一下,收回脚,毫不走心地说:“抱歉,不小心踩到你了。”
黄牙男:“……”
别说他了,云岁岁都没想到,向来认死理的顾钧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真是……有点帅得过分了。
很快,王勇就带着公安过来了,顾钧在帮忙控制嫌疑人的过程中,又“不小心”踩了另一个猥琐男。
当然了,公安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碰到这种事,哪个男人能忍?
之后就不关云岁岁的事了,毕竟这两个嫌疑人审讯起来没难度,还没到派出所呢,就把能招的都招了。
和云岁岁猜得一样,徐尖尖以为她在宋政委面前上眼药,才导致了徐副院长的撤职。
于是在得知她来了医院后,就去找了总在镇上晃悠的氓流子,让他们羞辱云岁岁,并承诺事后给他们一人五十块钱。
她知道云岁岁有随身携带针灸包的习惯,还特意演了医院那一出,把针灸包偷走了,就是为了保证云岁岁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不出意外的话,她将喜提蹲号子大礼包,期限少说也得三年。
出意外的话,也可能一个枪子送走。
这件事的后续云岁岁没再关注,对于她而言,加害者是怨恨还是懊悔都无所谓。
不过也正因为这件事,军医院那边已经都知道她是顾钧的妻子了,所以对徐尖尖的做法也有了更多的猜测。
毕竟大家都知道,她和沈医生关系好。
而说云岁岁是靠着顾钧才能到镇卫生院工作,才能支援大城山得到先进个人的说法不是没有,但比她预计的少很多。
一来袁大夫虽然还到卫生院上班,但已经是养老的状态,什么事都撒手交给云岁岁去做。
她不仅没有刚接手新工作的手忙脚乱,反而把一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面对病人也耐心和善,好像生来就是个当医生的料。
对此云岁岁只想说:毕竟上辈子干了那么多年,什么奇葩病人和离奇的患病过程没见过?
二来宋大河在她的中药调养下,虽然没有完全好起来,但明显脸色变好,也不会动不动就上不来气了。
云岁岁见他对中药的耐受良好,已经准备配合药浴和针灸疗法了。
周韵来过两趟,对于中草药能治疗肺结节这事非常好奇。
云岁岁嫌从头给她解释太麻烦,就扔了本书给她看。
周韵如获至宝,回去看了一晚,第二天就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又过来了。
“书上说,用药剂量需根据患者病症轻重进行调节,这轻症重症如何区分?还和患者的年龄,当下的季节以及中草药的药性有关,为何与季节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