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会做好的。”
宁波特被一神所托扮演神明,也许是他闲来无事或又是想填补自己的空虚,于是他戴上了神明的“面具”,装成了神明,竭尽所能给人民带来幸福,骗的了人民,却始终骗不了自己……
他害怕“面具”的掉落,但没想到“面具”掉落的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你个骗子,骗了我们这么久。”
在杂草丛生的树林里,一只体型庞大的兽正在狂奔,身后时不时的射来箭矢和一些咒骂声,曾经所爱戴的人民开始追杀他。
一处悬崖上,宁波特已经被他们逼上了绝路。
“你、你们听我说!我没有骗你们……我…我……”宁波特的声音颤抖,几乎无法言语,解释什么的自己都说不清了。
“我什么我,赶紧去死吧!”
“去死吧!!”
谩骂声一丈,高过一丈,此刻他们全然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凡人,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神,像是在审判一名罪大恶极的犯人,而此刻他们正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宁波特的背影,在黄昏的余晖中显得那么孤独和无助,仿佛承载了世间所有的忧愁和悲哀。那种深沉的悲伤,像冰冷的夜雨,无声地浸湿了大地。
他的脸上写满了悲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心中的悲伤化作无尽的沉默。
宁波特从悬崖上坠落,在最后的那一刻他看见了那些人的笑,对他们来说那是胜利,而对于宁波特而言呢,那又是什么?
…………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陌生带有关心的声音,从宁波特的耳边响起,“您没事吧?”
宁波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着简陋的房间,和自己身上包着的大叶子。
看向在自己一旁的一位陌生青年,宁波特试探性的问道,“你救了我?”
“简单来说不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毕竟你可是神啊,其实也可以不用我救的。”
“谢谢。”宁波特小声道谢道。
青年在宁波特的旁边,把道谢声听得清清楚楚,听完还露出一点不可置信的表情。
“神向我道歉,我不会在做梦吧。”
说完,青年还扇了自己几巴掌,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才确定相信这不是梦,是真的!
“你是不是很厉害呀?那时候经常有人说神的伟大,神有多厉害。”
宁波特微笑了两声,没有理会青年的问说,伸爪就要把身上的大叶子给摘掉。
“停停停,赶紧停!里面有草药,拿掉就白敷了。”青年连忙摆手说停宁波特的动作。
爪子悬在自己身上的大叶子上,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拿下来,但在一段挣扎过后,爪子还是放了下来。
虽然说那叶子挂在自己身上有点行动不便,但好歹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总不能当着人家面摘吧,这样多不好意思。
“你住我们这吧,虽然说有点差。”说完青年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身子微微一愣,随后咧嘴笑道,“枫则。”
“枫则……”宁波特一遍遍地念着口中的名字,觉得自己记住了,便说道,“我记住了。枫则,我欠你一份人情。”
“我都说了不是我救的你,你自己救的你自己,你不用还这份情。”
枫则问了一下宁波特的名字后,就闲聊了起来:
“您有什么梦想?我还是好奇,一位神有什么梦想。”
“要说梦想,当然是旅行啊,我可不喜欢打打杀杀。”
“旅行?这么普通的梦想?就没有伟大励志的梦想?”枫则举了个例子,“比如说升职。”
宁波特轻笑道,“我可当不了,那责任太大了,现在也一样。”
“我就和您不一样了,我的梦想是带领村子走向幸福,这是我的梦想,也是我的誓言。”枫则说着还拿出了一把竹笛,“这是我爸爸最爱的竹笛,爸爸去上山前把这个留给了我。”
“那你爸爸呢?”
“我爸爸自从上山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了。”枫则用笑声极力的掩盖自己的悲伤,可最终眼泪还是不争气流了下来。
“你流泪了……”
“没有,那只是水。”枫则抬起胳膊擦去自己的泪水,可泪痕却在脸上总是挥之不去。
枫则将竹笛放在嘴边,“我给你吹笛子听吧,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还不等宁波特答应,悠扬的笛声就从竹笛中传出,在空中回荡。
听完笛声宁波特给出了自己的评价,“还不错。”
“谢谢。”枫则放下手中的竹笛,站在长春树前,“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这棵树了!虽然说它不怎么漂亮,但是它一年四季都开花,我妈喜欢,我也喜欢,一家子人都喜欢。”
“哦,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