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落叶,丝丝洒落,微风一吹,光影细碎流动,清幽而闲适。
沫寂看向宁波特,爪上拿着一把较小的铁铲,“走吧,去种长春树,你不会就好好看着学。”
“长春树种在树林里?”宁波特看着面前树木遮天的树林发出了疑问。
“今天反正去种树,去树林里刚好可以去看一下他,而且树林里种长春树又不会怎么样。”
“也是,种树林和不种树林都一样。”
宁波特表现的云淡风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反正他只需要看,又不要帮什么忙,只要趴在地上摸鱼就对了。
“那快走吧。”
“这不应该是我提醒你吗。”沫寂捂脸,轻声道。
植物茂盛的茫茫树林间,树木遮天蔽日,灌木丛生,半空是遮蔽视线的树权枝叶,落叶无声的飘落,一层层的落叶把地面铺的像一层松软的地毯。
沫寂缓缓的向前走去,轻轻擦掉墓碑上的尘土,把碑顶上的落叶打掉,若有若无的勾起一抹苦笑。
“嗯……这是你的朋友吗?”宁波特眸光骤然缩了一下,随后微微皱起眉头,将疑惑表示的恰当好处,甚似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
“是啊,他还是我保姆呢…我认为的保姆。”
“那么是在这里种吗?”宁波特全身开始放松,眼睛微眯了起来,目光依旧放在沫寂身上。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扰他安宁呢。”沫寂顺着宁波特的目光,倏然一笑。
“不是吗?我都准备睡……看了。”
“你就是懒,要不要我给你点炷香啊?让你好好休息。”沫寂调侃道。
“要要要。”宁波特果断点头。
“你!咳咳。”沫寂被这个回答震惊到,一口气差点没上去。
宁波特眸子一闪一闪的,可爱中带着几分迷糊,“咋了?我喜欢香火,有问题吗?”
“……你不是说要种长春树吗,快走吧,这里不适合。”
“哦。”宁波特懒散的起了身。
一路上宁波特跟在沫寂身后,路面崎岖不平,露着狰狞的岩石,十分难走,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才到种长生树的目的地。
“这还有湖啊。”宁波特惊讶道。
湖面上荡起一圈圈粼粼波光,无数浪花在夕阳的柔光中跳跃,好像谁在水面上撒下一串珍珠。
沫寂脸上泛起轻松愉快的笑容,仿佛以前生活中的阳光突然照了进来。
“对啊,这里美吧,闲来无事偶然发现的,就是路有点难走,其它都可以。”
说完沫寂就用铲子在湖的周边挖了个小坑,将长春树的种子埋了下去。
长春树树干犹如桂树,叶子却同盛开的莲花,一年四季都开花,虽然现在它只是颗种子,但他相信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开的格外茂盛。
“种完了,简单吧。”沫寂转头看向宁波特。
“嗯嗯,简单。”宁波特看着地上的小土包,眼中出现一丝思念,但又很快转瞬即逝。
宁波特视线离开地上的小土包,与沫寂的目光对视,随后开口问了一句,“你信过神吗?”
“神?信过,当然信过。”沫寂诘问道,“那你呢?”
“嗯,我也信过……信过很多次,可后来呀…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