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板,我手下的一个小朋友不见了,您可有印象?”
懈豸谢先生有48个小跟班,每个都与众不同,可今天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让獬豸先生百思不得其解。
“没没没没印象!”四不像的身体逐渐绷紧,那件事已经给四不像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哦……那奇怪了,怎么无缘无故就消失了?”獬豸说着逐渐逼近四不像。
四不像吓得身体都像是一张纸片了,看着好像要随风而起的样子,但这显然并不可能。
“你是谁,新来我们这的吗,在找啥呢?”天禄看是一只从来都没见过的兽,貌似在找什么东西,便好奇的跑了过来。
(貔貅…浑身瑞气…也许……)獬豸把天禄举高高,(或许他可以……)
獬豸又把天禄放在了身上,貌似想让天禄代替自己的小跟班?
“?”被放在身上的天禄显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与此同时,天禄的肚子里,辟邪拿着长一个独角的青色毛球,“这是什么……天禄送来的东西越来越奇怪了。”
辟邪两眼眯起,对着双爪上的毛球仔细观摩了起来,“独角…水藻?”
小獬豸被辟邪拿在手里不开心了,用自己头上的独角刺了一下辟邪。
“啊。”辟邪吃痛,看着爪上流淌出来的鲜血顿时就有些愤了,“看来你不喜欢这里,你出去吧。”
说罢,辟邪往上奋力一抛,“啪”一声,小獬豸从天禄的嘴里射了出来,小獬豸精准无误的撞击在獬豸的脸上。
獬豸的头上青筋暴起,头顶上的独角闪出阵阵寒芒,一阵惨叫过后,天禄体会到了生理性泪水。
被顶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天禄吃他小跟班,又也许是因为天禄用他小跟班射他。
此时的獬豸已经没有收天禄不当小跟班的打算了,毕竟小跟班都找到了,他也该回去了。
天禄看着獬豸离去的背影,有苦说不出。
……
林俊从房间里醒了过来,自言自语道,“……爸爸…到底是什么时候你才能回来……”
“醒了,这个给你。”沫寂拿出来了一个有些粗糙的帽子,爪子上还有点红,“这是我自己做的,别嫌弃啊。”
林俊看着面前的帽子,随后注意到沫寂爪子上,“…你流血了……”
“哈哈。”沫寂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把流血的地方遮住了,“哪有?你看错了。”
沐辰沉默着不说话,爪子里抓着医疗箱。
“这帽子我很喜欢!”林俊热泪盈眶把帽子抱的紧紧的。
“喜欢就好,有些事最好别想,想的越多自然也就越痛。”
“……你在说什么啊,我哪有什么不愉快的事。”
“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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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算了,先尝一口。”天禄张开嘴,双爪拿着一个本子,上面写着账本。
“这味道也不行啊。”天禄咬了一口,左右嚼了嚼,味道就是很普通的纸味,外加墨水味。
“我…我的账本!”四不像一把咬烂的账本给夺了过来,“你看你干的好事!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哪怕是一点也好啊。”
“不就是一个本子吗,还吼我!哼,不回来了!”说罢,天禄跳窗出走。
四不像见后大喊出声来,想要挽留天禄,可正伤心在天禄哪还听得进去?一个冲刺就扎入草丛中。
出来走走的沫寂正巧就看见了天禄出走的这一幕,由是也和天禄一样扎草丛中。
四不像看见后那是更着急了,他急忙打电话寻求帮助。
“喂!等等我。”沫寂边跑边说道。
天禄听后面是沫寂的声音,于是便停了下来,看着沫寂道,“叶寿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赌气离家出走吗,没事的啦,你回去四不像想肯定不会怪你,我说的!”
“不,我不回去。”
“啊?”
沫寂在路上一直好心好意的劝着天禄回去,可天禄却看着一个草垛上的鸡腿,眼睛里直发光。
沫寂顺着天路的视线看了过去,(这很明显不就是个陷阱吗,上面还有个网子。)
天禄流着口水,一个箭步直冲鸡腿,沫寂想要阻拦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天禄被一张大网给吊了起来,不断晃动大网,周围也有着动静,貌似是脚步声。沫寂见状,暗叹一声不妙,躲进了草丛之中。
草丛中除了一个绿色的尾巴,什么都看不出来,这是真实的绿色保护色,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天禄被两个人用木杆倒吊了起来,双爪双脚被捆。
那两人走着走着,草丛中时不时传来声响,一个身影闪来闪去。
“真是的,沐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