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四不像就大叫让大家起床“都别睡了,快过来。”
“嗯,来了。”沫寂应了声,随后看向在一旁呼呼大睡的林俊,大喊“起床了!!”
林俊一个激灵被叫醒,开口说:“啥?吃饭了?”
“不是,只是四不像叫我们过去……”沫寂一拳打向林俊的头。
“你说就说嘛,打我干嘛?”林俊捂着头上的大包,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
“啊,这个没忍住,赶紧过去吧。对了顺便叫一下天禄,因为你那耳塞……”
“知道啦,知道啦!”<(`??)>
林俊在走路时又是对着沫寂一顿寒暄,搞得沫寂差点没忍住,一拳打过去的想法。之后走到了狗窝跟前,此时此刻天禄由于带了耳塞,外界的声音成倍的缩小,所以还在冒着鼻涕泡,呼呼睡大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囧样。
沫寂二爪伸出一爪一个的把天禄耳边的二个耳塞给拔掉了,随后叫道:
“皮皮起来了!四不像叫我们能过去。”
“四不像这个老财迷,叫我们过去准没什么好事。”天禄打了俩哈欠,准备继续睡。
林俊问:“啊,难道就一定没好事吗?”
“你别插嘴,上一边去,信不信我抽你?”沫寂松开的拳头又紧了。(这未免太话唠了吧)
“好好好!不插嘴就不插嘴嘛,别老是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站一边)
“咳咳!皮皮呀,你就去吧。你看这是什么?”沫寂爪上如变魔术一般,变出来的一根金条。
“是金条!”天禄刚刚睡眼沉重的眼皮,感觉自己又行了。
“那你给我走。”
“就这一根金条,还想打发我,我是那种兽吗?”
“那这样呢?”沫寂连续拿出好几根金条。
“啊~可以可以,我这就去,不过金条要先拿来吧。”天禄的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下来。
“给你。”
沫寂将抱着的金条放在地上,天禄就立马冲了上去,对着金条开始啃,吃的那是津津有味,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不到半秒金条吃完了。
“嘿嘿!还有吗?”天禄吃完,还想要。
“没了没了,吃完了就赶紧过去。”
“哦。”天禄失望的转过身,往鹿人店的方向跑去,沫寂和林俊也紧跟其后。
“看来都到了。”
“四不像把大家都叫来做什么?”
“今天我们来做体检,这位是花蕊鸟大夫,医术高超。”四不像说着,让出了点空位。
花蕊鸟站了过来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是花蕊鸟。神农氏外孙,因身体透明可以看清经脉走向所以一直帮助外公…尝草药。”
“透明的耶!”天禄把爪伸进花蕊鸟大夫的身体里,一脸惊讶。
“不许医闹。”花蕊鸟大夫伸出他透明的翅膀,打在天禄脸上。
(能用嘴解决的事,干嘛要动手啊。)天禄二爪捂着隐隐发疼的右脸,一脸恩怨。
花蕊鸟大夫说:“请大家排好队,我来为各位号脉。”
首先号脉的是兔爷:
“体寒呐,平时总是住在阴冷潮湿的环境里吧。”
“哎呦喂,神医呀!”兔爷惊讶的撑起桌子说道。
“平时吃的坚果太多了,火气上涌口腔溃疡。”
金角银角的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还在啃着瓜子。
“下牙堂右数第七颗牙齿蛀了吧?”
“这…这都能靠把脉把出来吗?”战虎惊叹的张开了嘴巴。
“这个不用把脉,直接看就知道了。”花蕊鸟大夫盯着战虎的牙齿说道。
“这…隐约能感觉到肚内有不得了的东西,难不成是喜脉!”
“嗯?”天禄头上冒出了个大大的问号。
“这……奇怪,总感觉……算了,这脉我把不了。总之你没事,生命力很旺盛。”花蕊鸟大夫惶恐的松开沫寂的爪,随后又一脸平静。
“我呢我呢!”
“你脉搏正常。”
花蕊鸟大夫站在战虎的头上从,战虎的背上滑了下来:
“脊柱略有侧弯。”
兔爷说:“怪不得有些刺挠。”
“早晨一见面就骑本虎,虽然很久都没被人骑过了。”战虎脸上微微泛出了红晕。
兔爷不好意思的说:“实在忍不住了嘛。”
“这倒不是刺挠的问题,检查一下痔疮。”花蕊鸟说着,把兔爷拉进了鹿人店。
“呜呜呜…爷的纯洁。四不像,我…我,呜呜…”兔爷流着泪飞一般的跑了,出来一把抱住四不像开始哭丧。
“嗯,不至于。接下来检查内脏吧。”
银角问:“检查内脏,是要拿我们开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