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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一·其五(1 / 2)

岑永昭其人生得人模狗样,却分别将两个女儿摔死、溺死。

加之毋弗如同情原身的遭遇,为原身的枉死而感到惋惜,自是对岑永昭恨之入骨。

【陛下,你眼下不是毋弗如,而是秦娆。】

被系统001提醒后,毋弗如心知自己的神情暴露了,所幸岑永昭堪堪推门而入,且有百子帐挡着,岑永昭压根瞧不见她的神情。

当岑永昭掀开百子帐,她立即向岑永昭认错:“夫君,我知错了,夫君大人大量,宽恕我可好?别关着我……”

她坐起身来,伸手扣住岑永昭的手腕子,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头,才接着道:“别关着我与我们的儿子好不好?”

岑永昭皮肤的触感与温度令她一阵恶寒,但依照她目前的情况,她须得讨好岑永昭,方能寻机将河西岑氏连根拔起。

她曾历经世间险恶,曾谋算人心,论做戏她自不会输于任何人。

岑永昭表面上谦谦君子,暗地里狂妄自大,见得这个将近两个月前不敬于他的贱妇对他低头,甚是受用。

毋弗如放开岑永昭的手腕子,继而逼着自己出了些泪水,显得更为楚楚可怜。

女子皆需要调.教,而岑永昭认为自己这一次的调.教很是成功。

他得意洋洋地问道:“那些牺牲的女婴在天有灵若能得见岑氏的繁荣景象,是否会生出怨怼?”

毋弗如拼命地按捺住愤怒:“能投生于河西岑氏,实乃她们的福气,能为河西岑氏牺牲,更是她们的荣幸,她们岂会生出怨怼?”

岑永昭继续问道:“女子是否处处不及男子?”

毋弗如心下恶心,面上附和:“夫君说的是。”

岑永昭得寸进尺地道:“你且详细说说女子何处不及男子?”

毋弗如瞧着面目可憎的岑永昭,暗暗地磨了磨牙,而后一字一顿地复述了岑永昭的“至理名言”:“女子不可入仕,做不得官;女子下地,气力不及男子;女子做工,仅能做些针线活;女子经商,须得抛头露面,哪里有好人家的女儿会日日抛头露面?”

岑永昭含笑道:“为夫所言,你实在是记得一清二楚,为夫甚感欣慰,望你不单铭记于心,更要字字依从。”

毋弗如极尽谦卑地垂首道:“我当真知错了,从今往后,我事事以夫君为尊,定不会再忤逆夫君,惹夫君不快。”

“那便好。”岑永昭伸手挑起“秦娆”的下颌,“你且再说说,在我河西岑氏,女子的用途为何?”

毋弗如柔顺地道:“女子的用途便是伺候丈夫、公婆,生下儿子。”

岑永昭细细地摩挲着“秦娆”的下颌,慢条斯理地道:“你可知为夫曾摔死过一个女儿,还曾溺死过一个女儿?”

他说这话是怀揣着恶意的,他极想看看这个向他服软的贱妇听闻后,会露出怎样的神情,是恐惧?又或许这话会重新燃起这贱妇的反抗之心。

下一瞬,他看见这贱妇露出了恐惧的神情,身体亦是瑟瑟发抖。

倘使原身知晓河西岑氏“九代洗女”绝不会踏入河西岑氏一步,只可惜……

“我……”毋弗如咬了咬唇瓣,“我……我定能为夫君诞下男嗣,万一……万一我生了女儿……”

她半阖双目,一行清泪从眼尾滑落:“万一我生了女儿,我认为我们的女儿定会为自己能为河西岑氏牺牲而感恩戴德。”

岑永昭满意地颔了颔首,在床榻边坐了,进而“满腔柔情”地将“秦娆”揽入怀中,亲吻“秦娆”的发顶:“吃了苦头后,你总算是懂事了。”

“多亏夫君教导有方。”毋弗如埋首入岑永昭心口,做小女儿情态。

岑永昭用手指梳理着“秦娆”的发丝,温情脉脉地道:“娆儿,你昨夜昏迷了,还见了血,为夫惊恐至极,为夫不敢想自己会失去你,失去我们的儿子,幸好你与儿子皆安然无恙。你可得保重身体。为夫已命人将所有的木板子拆除,但你最好卧床休养。”

岑永昭所展现出来的虚情假意教毋弗如欲要作呕,她盯着岑永昭的心口,恨不得将这衣衫扒开,从光.裸的胸膛撕下一块肉来,要是能挖出心脏,看看这心脏是否为人所有便更好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如岑永昭这般禽兽不如之人,装着的该当是凶兽的心脏吧?

岑永昭继续温情脉脉地道:“娆儿清减了许多,得好生滋补滋补。”

毋弗如识趣地道:“多谢夫君。”

“勿要再说什么要为夫娶男子的话了,为夫不爱听。”岑永昭松开“秦娆”,肃然道,“你可知这是天大的口业?你若再造口业,为夫恐怕你会下十八层地狱。”

毋弗如并不觉得原身的话算得上造口业,退一步说,就算是造了口业又如何?

造口业岂会下十八层地狱?

要下十八层地狱也得眼前这个亲手杀了两个亲生女儿的刽子手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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