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的。
中午,周慕雪打算做豆花鱼泡饼。
“周同志,咱们白面不多了,不如今天中午的饼子?”
“申师傅放心,咱们做豆渣饼。”周慕雪没让人扔掉豆渣。
“豆渣饼?”
“嗯。”周慕雪点头,“除了豆渣饼,再做点别的小食,我做道煎豆渣吧。”
申师傅懵。
等到尝了一口,周慕雪做的豆渣饼和煎豆渣,他惊叹,“好吃,周同志,你是怎么想到这样吃豆渣的。”
“豆渣不仅能这样吃,还能做成馒头呢。”
周慕雪笑,“今天以后,我写个菜单,咱们每天干脆让他们点菜。”
“这样好,这样好。”申师傅举一反三,“以后部队的伙食,也干脆写个菜单得了,省的他们挑三拣四的。”
“周同志不是还有别的事吗?你先走吧,等下午再来。”
申师傅已经让人盛出几份饭菜,他把饭菜递给周慕雪,“谢谢申师傅。”
周慕雪需要回家做蟹黄酱。
她一早让徐阿嬷给她留螃蟹了,徐阿嬷一家以打鱼为生,她家卖的便宜又新鲜,“白余和梅芳姐,我也带走了。”
申师傅挥手。
张白余和许梅芳先是跟着周慕雪去拿海鲜,而后三人回家。
进了家门,三人先是被给了两三个莲蓬。
“姐姐,张姨姨、许姨姨,吃。”
“妈妈,姐姐,许姨姨,吃。”
“妈妈,姐姐,张姨姨,吃。”
“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