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1时间,赵旻的中军帐内,气氛竟然有些尴尬。
万幸的是,这尴尬并未持续太久。
1个粗声粗气的嗓音,与1个脆声脆气的嗓音同时在帐外响起。
“父亲大人,孩儿等听闻母亲大人至此,特来拜见父亲及母亲大人。”
与先前卞夫人骤然入帐是相同,懂事儿的赵贲丝毫未加以阻拦。
毫无疑问,来者是曹彰、曹植2子。
正在两难之中的苟哥,俊目登时1亮。
其人1把扶起额头已殷红1片的卞夫人,尚且来不及心疼老婆,便见曹彰、曹植2子掀帘而入,向自己与老婆顿首行礼。
赵旻1手扶着因磕头过久而娇躯轻晃的老婆,1手扶起自己的两个继子。
“阿彰、阿植,你2人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俩孩子起身后,1眼看到了自家老娘的异样之处。
“母亲大人额头因何受伤?”
苟哥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此乃子之母不慎磕碰几角所致。”
“母亲大人因何而悲泣?”
苟哥1本正经地胡说8道。
“哦,此乃子之母喜极而泣,非悲泣焉!”
敏感的曹植复又问道。
“母亲大人为何颤抖不已?”
苟哥睁着眼睛说瞎话。
“哦,此乃子之母因见我而过于激动之故也。”
感受到爱郎的关切与心疼,又听得爱郎信口雌黄,原本惶恐、担忧、紧张又悲伤的卞夫人,此刻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
虽然苟哥全程都在胡言乱语,但谙熟人心的卞夫人却心知肚明,爱郎是维护自己在儿子面前的尊严。
于是乎,其人悄悄掐了爱郎1把,掏出丝帕轻轻拭去泪水,紧紧靠在爱郎肩头,向自己的两个亲儿子展颜1笑。
“阿彰、阿植,乃父所言极是。此番为母再见乃父,的确兴奋、激动不已。”
怒气尽消的苟哥,此刻见佳人额头殷红、娇躯兀自颤抖不已,心中早已心疼至极。
于是其人向两个继子挥挥手。
“阿彰、阿植,阿绍之母不可能至此,是故你2人不可冷落阿绍,速去安慰阿绍1番!”
苟哥实际是说:老子要跟你娘…咳咳…,你俩赶快回避。
如是般,俩孩子便被无良的苟哥打发走了。
随后,苟哥便给了老婆1个公主抱,径直将佳人抱到自己中军帐角落屏风后的卧榻之上。
温柔地为佳人处理妥当额头伤口、又为佳人擦药消肿后,苟哥索性躺到佳人身侧、紧紧揽住佳人腰肢。
“阿妤既已至此,便多住数日如何?”
苟哥震怒归震怒,但其人对卞夫人的爱并未减少。
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
所以卞夫人此刻犹如1只可怜的猫咪1般,慵懒而又无助地紧紧缩在爱郎怀中,眼角再次滴落情泪。
佳人娇躯瑟缩着,唯恐彻底失去爱郎…
此刻的卞夫人,与1个深深恐惧自己即将会失恋的小姑娘1般可怜无助,哪里还有半分女强人的派头?
“夫君…好夫君,妾今后必不会再4意妄为,请夫君仍如先前般宠爱、怜惜妾。”
【作者题外话】:喝多了,明儿再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