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凰真灵这时忽然开口道：“我想起来了，当年老祖宗好像说过这件事！”
楚阳立马问道：“你老祖宗当年说了什么了？”
古凰真灵仔细想了想，这还不太确定的开口道：“当初在那场大战发生以后，老祖宗的表情好像非常复杂，还说什么背后好像有幕后黑手的存在。”
楚阳继续问道：“那你的老祖宗有没有说过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古凰真灵犹豫道：“没有……难道幕后黑手不是天魔吗？”
楚阳轻叹一口气，无奈的笑了。
之前他还觉得天魔才是当年那场战争的幕后黑手，可现在的种种情况无一例外都在证明，这背后似乎还潜藏着更多的隐情。
“并非如此，”器灵打断道：“如果说天魔是当年那场战争的幕后黑手并不准确，在当初那个时间，就连天魔一族的人似乎也只是失败者。”
此话一出，让在场的几人都陷入沉默中。
连天魔一族在当年都是失败者，那当年那场战争背后究竟是谁在获利？
楚阳不发一言，内心还在震惊于这个事实。
“难道阁下时因为在当年那场战争中受了伤？”
器灵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随后看向楚阳说道：“我并未直接参与当年那场战争，但那场战争的结果无时无刻不在影响我，这让我变得愈发虚弱，以至于无力阻止天魔降临此界。”
楚阳：“……”
古凰真灵忽然问道：“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对付天魔那群家伙吗？”
器灵再度摇头，“并非毫无办法，只是想要将他们彻底铲除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这样的代价别说是我，就算加上两位相助，恐怕都难以承受。”
楚阳抬起手臂，轻声打断道：“现在的局势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顾虑代价只会让局势愈发糟糕，既然阁下这么说，就说明并非毫无办法，所以还是将解决的办法说出来吧，你若不说怎能知道不会成功？”
器灵见楚阳如此坚决，也只是无奈的叹口气。
“唉，既然阁下如此开口，我要再犹犹豫豫倒是显得我有所顾虑。”
器灵语气一顿，“想要将天魔驱除实际的办法很简单，但同时也非常困难，需要付出的代价不亚于当年那场战争……”
“只要两位能帮我找到界域之心，帮我恢复到全盛状态，我便可以借助此界的力量将它们彻底祛除，就算有一些漏网之鱼，到那时他们也将不会是两位的对手。”
“界域之心？”楚阳轻疑道。
冥天一怔，沉默了许久之后，无奈的轻笑出声。
“阁下说的倒是容易。”
器灵似乎也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先是无奈苦笑一声，这才感慨般的开口道：
“所以二位现在可否知晓驱除天魔的困难程度，并非是我不愿意出面，实在是无力回天。”
楚阳狐疑地打量两人，听了半天，语气急躁的打断道：“等会先等一下，先告诉我什么叫做界域之心。”
“听你们的话，难道这界域之心非常难获得？”
器灵缓缓点头。
“没错，正是如此，想要获取界域之心，需要付出的代价难以想象。”
冥天也在这时出声附和道：“我现在总算明白，天魔出现在此界的原因或许也正是因为界域之心。”
“界域之心是一个界域最根本力量的凝聚，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看似虚幻的界域竟然还存有界域之心。”
“什么地方才能找到你们口中的界域之心？”
冥天低声道：“据我了解的情报，有史以来找到界域之心的人，或者说族群应该只有天魔了，因为这个东西本就是飘渺无踪，寻常人根本难以觅其踪影。
甚至界域之心究竟存不存在还暂且两说，现在看来至少这里应该是拥有界域之心的存在。”
楚阳沉思许久，脸上头一次露出困惑的神色。
一个天魔本就够让人头疼，现在又多出一个缥缈无踪的界域之心，按照器灵的话来说，唯有找到界域之心才能让它恢复实力，不过摆在他们眼前最要紧的问题便是，该去哪寻找界域之心？
这还不是最要命地，界域之心既然如此珍贵，想要将其获得难度自然超乎想象，更别说身边还有天魔这个竞争者。
思极至此，楚阳无奈苦笑道：“这么说看来我们终究还是无法将天魔驱除了。”
器灵无奈道：“所以两位现在能否明白在下的处境了？”
古凰真灵忽然出声打断道：“你们说的界域之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它就真有那么难获得吗？”
楚阳转头看向古凰真灵，现在他也不奢望古凰真灵这个时候能派上什么用场，难不成她的老祖宗还能给她界域之心？
“我们现在已经走到一条死路，无论前进还是后退下场都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