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青坐直身子乐呵的说:“那就多谢黄三太奶体谅了。”
袁清青看向六户人家说:“黄三太奶体谅你们生活不易,念在老邻老居的情分上,你们要三代供奉,保证供台整洁,逢年过节更是要上高香、摆贡品。”
说完看了一圈一脸懵的人,耐着性子解释:“你们赚了个大的,挂着补偿的名头,实际上是请了位保家仙。黄三太奶这支主修医术,你们请回去好好的供奉,不说活到一百岁,至少能让你们无病康泰。”
他们现在的心全是担心和恐惧,别的听清楚想明白费点劲,但是“保家仙”他们懂啊,不用解释,全在骨子里了。
多少人花着大价钱都找不到门路,现在就摆在他们面前,怎么可能不答应。
别说三代,就是代代相传,他们也可以!
“好!好!好!”还是张国刚反应的快,赶紧点头,天上掉馅饼,必须得接住啊。
其他几户人家,也连忙答应。
“行,那就今天一起办了,这就请神像,您看行么?”袁清青看向黄三太奶问。
“行。”
拿出下午准备的六个卷轴、朱砂、毛笔放到石桌上。
黄三太奶取了自已一小撮毛发,借着烟袋锅子的火星烧成灰丢进朱砂里。
袁清青拿出六根银针,挨个在六个小子的手指子上扎,将血挤进朱砂里。
毛笔蘸着混合的朱砂在卷轴落下,“黄三太奶”四个字一成,似乎一道光晕在字上流过。
黄三太奶很满意,这袁掌柜可以啊,看着是就写几个字,这几个字里可是有契约之力的,道行不够,别说写了,就是落笔都做不到。
袁清青不仅能写,还一次写了六张,规整干净。这老袁家,不得了哦。
写好之后,将卷轴卷起,用红绳扎好,双手抬起,移交给张国刚说:“寻家中东方位置,要清净,不得时常有人往来打扰,打扫干净,摆案台,焚香敬酒,再把这神像打开悬挂。悬挂之后,家里每个人都要上香、敬酒、三叩。”
张国刚双手规矩恭敬的接过神像“记下了。”
六户人家都拿到神像之后,袁清青让他们先回去。
他们也不敢问,赶紧就回家去。
“那我们也走了,今天辛苦袁掌柜了。”
“黄三太奶别急着走啊,事还没完呢。”
“没玩么?”
“要不是有人出手,今儿,就轮不到我在这做和事佬了。”
黄三太奶看向铃铛,又看向袁清青“你是搁这等着我呢。”
“您这话说的,因果就是因果,哪里需要等。”
“说说吧,这个因果怎么了?”
“这个简单,您这支主修医术,您费点力,给个传承。”
说完,袁清青目光灼灼的看着黄三太奶。
黄三太奶惊讶的抬眼看向袁清青。
“你可真敢说,这可是传承,我族里小辈还没有能得的,你就敢开这个口。”
“您族里小辈的水平,您老比我清楚,但凡有个能行的,您也有个真传。您这支全靠您老一个人撑场面,这不是秘密。”
袁清青也不管黄三太奶铁青的脸色继续说:“您老再好好看看这孩子,胎里带来的天赋,您给个传承,指点一二,再有黄家的聚会,您老也不必再称病回避了。”
听听,主修医术的黄仙,还得靠着称病躲清净,说出来都可笑,要不是小辈实在拿不出手,黄三太奶何苦这么自降身份。
黄三太奶冲铃铛招招手。
铃铛也不害怕,大大方方的走过去。
卢婶子拉住不放心想跟上去的卢大叔,摇摇头。
铃铛这孩子生在他们家,他们家却保不住,当年要不是有袁富贵,这孩子长不到现在。如今袁清青这是在给孩子找靠山呢。
黄三太奶拉起铃铛的小手,看着小姑娘带着好奇清亮得双眼,难得带着慈祥问:“愿意跟我学本事么?”
铃铛迷茫得看向袁清青。
“黄三太奶,您老给个传承,就是这孩子的造化了。还劳烦您亲自教导,您老真是受累了!”
黄三太奶白了一眼真诚无比的袁清青。
“你倒是得了袁富贵的真传。不用别人垫话,自已就能说出五里地,话里话外都让你一人说了。你哪里是冲着我那点传承,分明就是让我收这个徒弟。”
“您老这话说的,我还真不好反驳。”说话间把李彤招过来“这个您也收了,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放。主要是这孩子天分特别好,打着灯笼不好找那种。”
黄三太奶看了一眼李彤,不同于对着铃铛的慈祥,眉头微蹙。
“你这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啊!你都罩不住?我这一支可没有杂货铺分量重啊!”
“这回您想多了,我没想过给他们找靠山,就是看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