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梁宇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嘲讽地说:“哼,我跟江平之间嘛,其实就是一种相互需求、各取所需的关系罢了。那些外表看起来风光无限的明星们,在我们这些人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罢了,而我呢,也只是陪着他玩玩这场无聊的游戏而已。”
刚回到警探局的白清越和徐慕言便径直走到单向玻璃的另一边。还未站稳脚跟,两人就听到了梁宇那令人瞠目结舌的荒谬言论。
亓官轶心中暗自咒骂一声,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继续向梁宇发问道:“江平遇害身亡的那段时间,也就是当天中午12点至下午6点之前,你究竟在干些什么?是否有人能够为你提供不在场的证据呢?”
面对亓官轶的质询,梁宇不慌不忙地点了点头,然后慢条斯理地回答道:“那天啊,我跟几个朋友一同外出垂钓去了。当时在场的不仅有我们这些人,还有钓鱼馆的老板以及四周的其他钓友们,他们都可以替我作证。你们大可以去查证一番。”
亓官轶与身旁的李赫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一定会对相关情况展开核实工作的。在此期间,梁先生,请你暂且不要离开汉城。如果有任何需要配合调查的地方,还望你多加协助。”
听到亓官轶的要求,梁宇缓缓站起身来,顺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接着摆出一副故作惋惜的模样说道:“只盼着你们能够早日查清此案,擒拿真凶归案。虽说如今我已有了新欢,但江平的离世还是让我感到些许可惜。毕竟,他和我之间相处得十分融洽。”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梁宇意味深长的看了李赫一眼。
听到这里,白清越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心头,仿佛自己的耳朵都已被玷污。她无法再忍受下去,毫不犹豫地伸手关闭了审讯室里的监控设备。
李赫注意到墙角处的监控指示灯熄灭了,心里立刻明白过来,肯定又是白清越在隔壁观察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来到梁宇面前。
只见李赫伸手拿起桌子上那杯原封未动的白开水,然后手臂轻扬,杯中水尽数洒落在梁宇的衣物之上。
白清越眼见如此情形,重新打开了监控设备。
而站在一旁的徐慕言,则默默注视着白清越手中所做的一连串动作,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种事情她绝非首次所为啊!
果然下一秒,被淋湿的梁宇怒不可遏,猛地一把抓住李赫的衣领,口中咆哮不止:“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故意找茬儿是吧……”
说话间,他紧握的拳头已然高高扬起,眼看就要朝着李赫的脸庞狠狠砸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拳头,李赫竟然连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略带挑衅意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怎么,想动手打人?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出手,那就是袭警!难道你还想去看守所里过上几天清闲日子不成?”
亓官轶在一旁都看呆了,这还是她那个平日里自爱接话的赫哥吗。
梁宇紧紧抓住李赫衣领的手并没有松开,他恶狠狠地盯着对方,然后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在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
“你完蛋了!“梁宇咬牙切齿地说,“就等着被撤职查办吧!”
面对梁宇的威胁,李赫只是微微一笑,轻松地耸了耸肩,回应道:“如果你真能找到我泼水的那段监控录像,那就算你有本事。”
一直沉默不语的亓官轶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梁宇见状,心中顿时明白过来——证据肯定已经消失无踪了。
他紧紧握起拳头,但很快又松开了,发出一声冷哼后,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了审讯室。
亓官轶快步走到李赫身旁,压低声音好奇地问:“赫哥,刚刚梁宇说要查看监控,你怎么一点都不慌张呢?”
李赫眨了眨眼,伸手一指面前的玻璃,笑着说:“这可多亏了咱们那位聪明睿智、英明神武的副队呀!”
亓官轶恍然大悟。
而在房间的另一端,徐慕言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白清越,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白副队,从您刚才关闭监控那娴熟利落的动作来看,想必这种事您应该不是第一次干了吧?”
白清越被徐慕言发现后,并没有流露出丝毫惊慌失措之态。相反地,她坦然且真诚地回应道:“是,我之前和李赫做过几次。他们言辞恶劣,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所以我想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尽管这样做并不恰当,但我并没有想要改的打算。”
徐慕言凝视着她那副义正辞严的模样,语气平静地说:“下一次做的时候谨慎些,别被他人瞧见。”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离去。
望着徐慕言渐行渐远的身影,白清越不禁心生困惑,下意识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咦?
方才她在徐慕言的眼神中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