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汤佳鑫离开之后,白清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办公室。
她本想着趁这周末好好休息一下,结果又多了个案子。
她紧闭双眸,轻轻地揉搓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丝疲惫。稍作停顿后,她伸手拉开抽屉,取出一袋红参液,毫不犹豫地撕开包装,将其灌入嘴中。
就在此时,亓官轶完成了对唐星若的询问,唐星若紧随其后踏入了办公室。
她快步走到白清越身边,开口道:“越宝,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原本只是想邀你过来凑凑热闹,免得你在家无聊烦闷。谁能料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白清越微微摆手,顺手拉扯过一把椅子,示意唐星若落座,“没事,你一会儿还回酒店吗?”
唐星若连连摇头,面露惧色,“我可不敢再回那家酒店居住了,江平刚死在那儿,我担心会有鬼魂出没……”
白清越有些无语的望着唐星若,俯身贴近她耳畔,压低声音嘟囔道:“你可快拉倒吧,我还不了解你么?向来坚定信奉唯物主义的人,你还会怕鬼?”
唐星若眨眨眼,狡黠一笑,解释道:“哎呀,毕竟办公室里还有旁人在场嘛,总得维护一下我的形象吧。”
白清越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行啊,大明星,那你等会儿究竟要去哪儿呢?”
唐星若眼睛一亮,一把拉住身旁的椅子,使劲儿往白清越那边挪过去,一边娇声娇气地央求道:“越宝,就让人家住在你家嘛,好不好嘛”
白清越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嫌弃,用力把黏过来的人推到一边,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不行!绝对不行!我可怕你把我家搞得跟猪窝一样乱七八糟!”
唐星若却不肯放弃,死死抓住白清越的胳膊来回摇晃,继续软磨硬泡:“哎呀,求求你啦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给个面子嘛!而且我还可以给你做好吃的哦。”
听到“做饭”两个字,白清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得了吧你,还是别进厨房霍霍那些食材了。我真担心等你把菜做出来端上桌的时候,家已经被119的消防员们抢先一步光临了……”
唐星若不满地撅起嘴,嘟囔道:“好吧,原来你就是嫌弃我。”说完,她垂下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机屏幕,原来是苏子胥给她发的信息。
唐星若快速回复完对方之后抬起头对白清越说道:“好咯,那我不和你聊啦,我的经纪人已经过来接我了。对了,这段时间我都没什么工作安排,应该暂时不会离开汉城了。等你休假的时候,我再陪着你一块儿去看看阿姨。”
白清越看着唐星若,轻点了下头,表示回应:“嗯,好,那我也就不送你出门了。”
三个小时匆匆过去,此时会议室里亮如白昼。白清越走到墙边,打开投影仪,并示意周俊衡率先介绍一下死者的死因。
周俊衡领会其意,,随即将手上拿着的尸检报告分发给在座的每个人,然后开口说道:“江平的死亡时间在中午的12点到下午一点左右,从表象上来判断,他似乎是因为左手手腕被小刀割破动脉导致大量出血,最终失血过多而亡的。”
“但事实上,我在他左手手臂的臂弯处发现了一个针孔。开会前,我问过汤佳鑫,她确定江平并没有吸毒史。也就是说,他也许是在临死前或者是在死亡后,被人用针管给抽血了。”周俊衡调出了死者左手臂的图片。
他继续说道:“人体内的血液量大约是体重的78,江平的体重是60kg,其血液量大约是4200l4800l。
如果失血量较少,不超过总血量的10,则通过身体的自我调节,可以很快恢复。如果失血量较大,达总血量的20时,则会出现脉搏加快,血压下降等症状;如果在短时间内丧失的血液达到全身血液的30或更多,就可能危及生命。
也就是说,江平的失血量大概是1260l1440l。”
李赫挠着头,脸上露出十分疑惑的神情,“凶手抽取江平的血液到底是要干什么呢?难道是拿来做实验吗?”
白清越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并示意李赫先别打断周法医讲话,然后转头问周俊衡:“那么江平背部的伤口又是怎么造成的呢?”
周俊衡先是咳嗽了一声,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后,才缓缓开口说道:“经过我们对尸体的检查,可以发现江平的手腕处存在着轻微的束缚伤痕,同时他的口腔里好像也曾经被塞入过一个类似于圆形球体的东西,导致他在遇害的时候没办法开口呼喊求救。此外,根据他背上的伤势状况来判断,这些伤痕极有可能是遭到鞭打所形成的结果。”
听到这里,徐慕言不禁挑起了眉毛,若有所思地说:“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受害者在生前似乎正在经历一场性虐恋行为。”
“徐教授,什么是性虐恋?”亓官轶赶紧问道。
徐慕言顿了顿,随后详细地解释起来:“所谓性虐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