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他来说,也还是不公平,她只有尽量弥补。
便说:“事成之后,我会立刻写下和离书,再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财物作为补偿。在这之前,我也会为你提供财物上的支持,今后,不管你想做什么,只管取用就是。”
沈岭听到这里,扬眉笑道,“你就不怕我就此胡来,把你的财产都败光了?”
“那……你尽管挥霍就是。”
她知道,沈岭因为其父的关系,最恨游手好闲。
前世他在乱世之中攒起一支属于自己的势力,对手下同样要求甚严,在听说有亲信打着他的旗号恶意敛财后,亲自处置了那人,并让手下引以为戒。
沈岭自然也只是随口说说,他端起面前酒杯,道,“你说的前两条,我都可以马上做到,但这第三条,我得实话实说。”
他顿了顿,像是在想应该怎么说,“你的事,就算是赴汤蹈火,我也会全力去做,事成之后,我不要什么补偿;但我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私心,如今这样的世道,谁也说不准将来会如何。
我或许会借你之财,做我要做的事,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些财物算是我管你借的,将来自当加倍奉还。”
“好,”虞欢同样坦荡,她也端起面前的酒杯,与他一碰,“成交。”
酒杯轻轻一碰,杯中酒随即漾起一层细细的涟漪,烛光映在上面,粼粼。
虞欢试探着喝了一口,带着涩意的苦滚入喉中,让她忍不住皱一皱眉。
另一边,沈岭痛快的一仰头,小小一杯酒顷刻间下肚,他压下舌尖泛起的苦味儿,翻过空酒杯,向着她亮起杯底。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