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直直朝瞎逼逼的江春华头上砸来。
要不是钟二伯钟大力眼疾手快一脚踹飞江春华,此刻的江春华就不是骂个没完,而是脑浆开花。
江春华站的位置凹陷的坑告诉几人,九希是来真的。
这个疯子!!
几人崩溃的不行,这t不按常理出牌,别又是脏东西上了身吧?
钟大伯和钟二伯不想为了两个猪仔把命搭进去,忙冲搬石块的九希大喊住手。
这时老两口也回过了神,心疼的看着浑身湿漉漉的九希让她住手。
“九希好孩子,别砸了别砸了,这个猪仔谁来也不退,你快进屋换衣服,别感冒喽!”
东躲西藏的钟大伯二伯:合着我们你就不心疼喽?
险些被砸死的钟大升两口子:爸妈不会也中邪了吧?他们可是差点被砸死!爸妈居然都不提这茬?还要包庇九希这个赔钱货??!
见九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钟大伯冲钟大升怒吼:“老三!都是你起的头!我就说为了两只猪仔和爸妈争不值当!你偏不听!你赶紧让九希丫头停手!不然我们都得横着出去!”
钟二伯苦口婆心的劝九希,让她别干傻事儿。
:“九希啊,我知道你是个好的,是你爸妈拎不清,你别动手,有话好好说,这猪仔我和你大伯替你爸妈做主谁也不退,放下手里的石头别砸到了自己。”
九希高举的石头摇摇欲坠,对面的几人都提心吊胆。
“啥?你们说啥?”九希没听清,示意钟大伯和钟二伯一起勇敢的喊出来。
钟大伯:他还要脸!喊出来成何体统!
钟二伯:就该听丰鱼丫头的,干嘛听老三的教唆没事儿找事儿!他喊不出口。
两个大老爷们儿喊不出口,太羞耻了,羞耻的事交给没羞耻心的人做。
“老三!赶紧表态!就说猪崽子爸妈爱养多久就多久!赶紧的!”
“老三,别逼我和大哥揍你!赶紧表态!”
钟大升咽不下这口气,迟迟不愿表态。
他还不信邪了!
就不说!
两个大的装什么大方?
但见九希鬼气森森的眸子盯上了自己,迫不得已咬牙:“不退就不退!到时候没钱了要加养老钱,我可不干!”
钟大伯松了口气,忙扭头冲雨雾里的九希说:“九希你看,你爸认怂了,石头放下放下,对对对就是这样,好孩子,以后你爸妈欺负你了,告诉大伯,大伯”给你做主
话卡在了半空。
钟二伯心焦力瘁,察觉到大哥的不对,忽然觉得后背发寒,猛地回头,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
“???这个,这个咋回事?”钟二伯口干舌燥,越看九希手里绳子绑的一只猪仔,越觉得熟悉。
熟悉的猪眼睛,熟悉的猪鼻子,连小猪仔的粉色都格外眼熟
猪崽似乎察觉到了钟大伯和钟二伯的视线,抬头用粉嫩的猪鼻子怼准两人:“嗯嗯嗯?”
“大哥,”钟二伯压低声音问:“你觉得这猪仔子眼不眼熟?”
钟大伯才不管眼不眼熟,天下的猪不都一个样子?还分什么眼生眼熟?
他看谁家的猪都像自个儿的。
走吧走吧,再待下去不确定的风险又要增加。
钟大伯两人顺着墙角溜走,钟大升冷哼一声。
虽然这场输了,但是长辈该有的脸面不能输,至少得用冷哼表达自己的不屑:不就是两只猪崽子么,不过死丫头怎么把猪圈里的猪崽子牵出来了?
江春华不想留在这儿,死丫头的眼神太邪门儿。
她催促钟大升赶紧走,视线落在地上拱来拱去的猪崽子,心里嘀咕这猪仔长的挺眼熟。
不过都是一个村的猪仔,多少沾亲带故,像也正常。
等所有人走后,九希将猪仔关进新扩建的猪圈里,这才去换衣服。
钟大升家。
“啊啊啊!!天杀的偷猪贼!我的猪仔丢了一个!!”
回到家的江春华总觉得心里不得劲。
猪圈里的猪好像和她心有灵犀,从她回来就在哼。
她想了想还是提着猪食去看看新买的三只猪仔子,这可是家里的一笔大收入,过年了能卖钱的。
往常有九希那死丫头在,她们一直都是养了三只猪崽子的,全村就属他们家猪养的最肥,卖的价钱也最高。
今年也还是买了三只猪崽子,可惜那死丫头不能给自家喂猪了,江春华就觉得可惜。
不对,虽然死丫头不在家里住,但可以帮忙一起喂猪不是?
反正她也要养三只猪仔的,养多少不是养?
就做着这样的白日梦,江春华人走到了猪圈,看到猪圈里饿的发昏的两只猪崽子时,心都漏了一拍。
钟大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