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她整只腰都要断了,一使劲骨头便咔咔的往下掉。
花自闲肚皮一翻,冷哼一声,打算这半月说什么都不理那罪魁祸首。
霍拾昀却笑盈盈的搂着她又是亲又是抱二人这样又蹉跎了一个时辰,他终是待不了了。
,木桶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足有半人高一米多宽,此前丫鬟们听说把水送进主屋各个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进来后瞧见已经穿着妥帖的郎君,正坐在罗帐里哄着娘子,两个丫鬟相视一笑默契的没有打扰倒了水便出去了。
红木桶里徐徐升起热气,霍拾昀试过了水温后才把她抱进了木桶里,他刚换了一身的劲装沾了水也不在意直到把她放进了木桶里确认她没受凉。
霍拾昀趴在木桶边上看着她:“你洗好了我再抱你回去。”
“我没事儿,我可以自己洗,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说着她把自己半张脸都埋进了木桶里,往水面呼噜噜的吐泡泡。
她都快羞得无地自容了,尤其是昨夜灯光旖旎,透过料子瞧见那形状吓得险些背过气去自己活着怕是奇迹了。
殊不知她耳根生红,落入了霍拾昀眼里,他咽了下口水再待下去怕是真的走不了了。
“我得走了,一会儿我叫新雨进来。”霍拾昀满面潮红,在她额前吻了一下,“今日买园子我留了些银钱,用我的来付,若是不够便派人去东市钱庄我备了点银钱。”
说罢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下一秒飞也似的快步离开了屋子出去又把门给合上。
花自闲瞧见他走了,才从木桶里把头探出来,这就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
“再一会儿不好吗。”
谁知她话音刚落,就听木门砰的被打开,霍拾昀快步走了进来俯身捧起她的面颊便是深深一吻:“几日后我便休沐倒时我再告假回来。”
说罢又一阵风似的走了,看得出军营那边一定是误了时。
花自闲勾唇笑笑,又把自己浸进了木桶里。
过了会儿才想起他留下的钱箱子,打开一瞧足足几千两的纹银。
“这叫留了一点?”
这一日花自闲也没闲着,煤所、远斋、桂花蒸三头跑。
桂花蒸今日拿了公示拆了墙,数百根竹子在当中支了起来,短短半天工程队便罢整座屋子都给围了起来。
可安跟来看了几眼,毕竟这是自己待了许多年的地方多多少少有些情感。
花自闲揽着可安的肩膀轻声安慰:“放心,等盖好了你还会回来的,倒时你就是这家店的店长,我把它全权交给你。”
“嗯。”可安眸子微亮朝她用力点头,娘子是个好人既给了她地方住又给了他安稳的生活,他往后一定要好好做工回报娘子。
“你这个年纪是读书的时候,过两个月我家中的先生要来,倒时你便去园子里的学堂上课以后有机会考取个功名光宗耀祖。”花自闲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
少年眉头却皱了起来:“我才不考什么功名,我要跟着娘子干一辈子。”
“给我干一辈子可是很考验能力的,你若是每个功名我可不敢用你。”她吓唬他,可安今年十二岁正是读书明理的时候她不想他就这样庸庸碌碌跟着她一辈子,这是耽误人。
宋可安思索了片刻,抿了抿唇:“我知道了娘子,那我一定考个大功名让娘子开心。”
少年脸上又出现了笑容,花自闲莞尔一笑:“好。”
便是这时,新雨来报,只说了两个字:“煤所。”
桂花蒸的事情也忙得差不多了,等她驱车去了煤所,刚到巷子口就见了两辆宝马香车,宽大的车厢把路堵死了。
煤所里的工人阿秦像一早就等在了这儿,见她下了车立刻上前行了个叉手礼道:“娘子,来了大人物对方称是个太子。”
花自闲蹙眉,上一次花自怡找来吃了闭门羹,没想到还不死心竟把大靠山给搬出来了这是打算明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