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穆麻了,他对自家月月的财产又多了一番认识。
“这里空气不错,我挺喜欢的,就顺手买下了。”月轻鸿耸了耸肩。
顺……顺手……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司牧穆感慨万分。
“到了。”随着月轻鸿的话音落下,司牧穆这才发觉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处崖地。
放眼望去,连绵起伏的青山相连,白云悠悠,浩荡长空。
【好想飞。】
月轻鸿有些破功,这么宁静祥和的场面,他是怎么想到来这一出的。
“我买下这里还有一个还有原因就是因为这里的风景好,位置也远离城市,是个好地方。”
也是他以后长眠的地方。
“嗯嗯,这位置确实不错,我死后埋在这也不错。”司牧穆刚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月轻鸿有些不悦道:“小孩子谈什么死不死的。快呸呸呸!”
“略!”司牧穆做了个鬼脸,“这有什么,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月轻鸿挑眉:“没想到牧穆你还是个大诗人,你刚最后一句还挺有文采的。”
“哈哈,没有没有,这是……我听一位朋友说起的。”司牧穆有些尴尬的挠挠下巴。
【罪过罪过!我哪来的脸和司马老祖宗做朋友。】
月轻鸿倒也没纠结这些,摇摇头道:“话虽如此,但谈论生死对现在的你来说还是太早了。”
“嗯嗯,知道了。”司牧穆听话点头。
【想当初我之前死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了,加上我现在的年龄,我一个接近快六十岁的人谈论生死还早什么。这年纪要是放在我那个世界,都是半只脚踩进棺材的人了。】
“走了,月月。这里风还挺大。”司牧穆去拉月轻鸿的手想要离开这,却发现月轻鸿并没有跟上他的脚步。
他回头,月轻鸿惨白着一张脸看着他。
“月月!你怎么了?!脸怎么这样白?!”司牧穆有些焦急的摸上他的脸,很冰凉。
他刚打算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月轻鸿身上,月轻鸿便抬手制止了他。
“我没事,这风吹的我头有点疼,站了一会儿。”
“头疼还站在这吹风,月月你还说我傻!”司牧穆瞪了他一眼,拉着他快步往山下走去,嘴里还一直念叨:“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和我说一下嘛,还站在这吹。这头疼起来可是很要命的………”
月轻鸿看着他的后脑,心中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沉重,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牧穆之前……死过一次吗?
也是了,牧穆是凤,应当是涅槃之前的事情。
他张了张嘴,好想问司牧穆,在你这一世之前,是谁杀了你。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这件事他要是说出口,司牧穆必然知道他能听见心声。这是件不可掌控的事。他不知道这件事司牧穆能不能接受。
而且,就算司牧穆没有计较这件事,他这话也不想问了。就像司牧穆之前说过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每一次的提及都是重新揭露伤口。
思及此,月轻鸿缓缓开口道:“牧穆教训的是。”
“哼!是的,所以月月你要接受惩罚!”
月轻鸿轻轻一笑,“好啊,我任你处置。”
“这可是月月你说的啊!那我………”
“可以。”
司牧穆一愣,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月轻鸿捏着他的下巴,眼眸幽深,“反正我任你处置,你所有的要求我都会答应。”
司牧穆喉头一滚,微微一用力将月轻鸿按倒在地,直接化被动为主动,他绞着月轻鸿的一缕头发凑近嘴边,“你可想好了月月。”
“当然。这里是我的领地,无人踏足。”月轻鸿的半曲起腿,无意似的蹭过,“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两人所处的地方已经离刚才那崖地很远了,风也小了很多,正值七月,阳光正好,山上的温度也正好。
“可是我有点累……”司牧穆趴在月轻鸿身上说道。
“小崽子。”月轻鸿失笑,“既然累了,那就躺下吧。”月轻鸿抱着他一滚,两人的位置便调换了。
“可是我没带小雨伞。”
“没关系,这次,我允许。”
…………月轻鸿的头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月轻鸿半睁着眼,看着司牧穆情动难耐的样子,不由得又想到他之前那些令人心疼的过往。
他只想给他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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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月亮和繁星已经看的见了。司牧穆这才整理好两人的衣服,抱起没有力气的月轻鸿往停靠在不远处的跑车走去。
“我来吧。”月轻鸿靠在司牧穆身上,懒